第十九章(第2/3 頁)
是酩酊大醉,微微笑道:“好你個黃口孺子,來,再幹……。”
穿封狂昏花著眼,身子幾乎也耷拉在了桌子上,笑道:“喝……。”
已時至黃昏,二人還在戰戰巍巍地鬥著貧嘴,不覺店內已擠滿了人,這濟濟一堂,並不是來照顧店裡生意的,而都是來看熱鬧的。
兩人拼著酒力,在眾人眼中,能喝上一兩壇也算是海量了,可看著那一堆空罈子,眾人都不覺啞然失色。
穿封狂和叫花,盡情地打著嘴炮,婦姑勃溪,酒池肉林,全然不覺四周已圍滿了人。
叫花微耷著雙眼,緩緩說道:“現在你該知道叫我什麼了吧?”
穿封狂直接爬在桌子上,醉醺醺地道:“叫花,對,以後就叫你叫花,叫花……。”
說著說著,已深覺睏乏不堪!
叫花款款笑道:“不妥,不妥,叫我叫花我倒是喜歡,不過叫我叫花大哥,我會更樂意,對,就叫叫花大哥,大哥……!”
兩人看似已飲酒過量,酒入舌出,開始口無遮攔,打胡亂說起來。
穿封狂哪還記得叫花是老前輩,爬在桌子上,一隻手不自覺地晃了晃道:“對,叫大哥好,那以後我就叫你大哥好了,嗯,大哥好,就叫大哥……!”
此時,周圍不禁一陣鬨堂大笑,不知是在笑他們倫理不尊,還是在笑他們荒誕無稽,或許根本就把他們二人當著孩童一般童言無忌,又或許……
二人都喝得爛醉如泥,感覺渾身膨脹,不停地打著嗝,身體裡的酒性,開始慢慢發作,深覺醉生夢死,百般難受,不由都暗運真氣,偷偷將身體裡的酒液,慢慢從指間運出體外。
在場看熱鬧的人,無一發現二人在將酒液暗中運出體外,看著那堆空酒罈,少說也有二三十個,不由都瞠目結舌,面面相覷,對這兩位酒神,簡直是頂禮膜拜,佩服得五體投地。
其中一個大漢驚呼道:“真是世間少有啊,二位如此酒力,簡直是堯舜千鍾,量如江海,竟一口氣吞下這二三十壇杜康,試問,世間何敢與之抗衡?可佩,可佩呀!”
此時,人群中紛紛傳來各式各樣的議論聲,七嘴八舌,眾說紛紜,聚訟不已!
穿封狂和叫花二人,藉著一身真力,將渾身的酒液緩緩從指尖流出,不多時,已漸漸有些清醒。
二人俱知,若不將這渾身的酒液逼出體內,必將暴斃於酒的烈性之中,可二人使用真力將烈酒運出體內一事,雖都心知肚明,可都心照不宣!
大概過了一柱香的時間,二位的神智俱都略顯清醒,叫花不由朗朗笑道:“真是痛快之極,生平能有此一醉,就算殂落顛蹶,也是了無遺憾!”
說著,不由一陣仰天長笑!
穿封狂已恢復了些神智,也哈哈笑道:“痛快,痛快,今日能與前輩……!”
他突然想到,不能再稱這叫花做前輩,免得又開罪了他,對自己喋喋不休!
可叫花很是敏感,頓時愀然作色,一揮手,吼道:“渾小子,可真是健忘,不是叫你喊大哥嗎?別以為我叫花酒酣耳熱,你就想矇蔽過去,我叫花,哼哼,清醒得很!”
穿封狂還是覺得不妥,畢竟那是酒醉之言,豈能當真?
沒想到這叫花如此不妄自尊老,曾憶起當時店小二也叫他叫花爺爺,他也千推萬阻,看來,這叫花是認真的,真要自己叫他大哥了,這可該如何開口才是?
他不禁結結巴巴地道:“大,大哥!感覺這還是不,不妥吧!”
叫花爽聲笑道:“有何不妥,沒看見我見你就叫小兄弟嗎?在我眼裡,沒有老幼尊卑,都是兄弟,這樣隨心所欲,更顯悠然自得!”
穿封狂見他這般光風霽月,不禁哈哈笑道:“好,大哥,你既這般自繇自在,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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