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第2/4 頁)
眉。
樓淮祀摸著肥狗:“始一他們探來的訊息,□□不會有錯。”姬景元的暗衛、秘探上天入地、手段詭秘,細思後背一層薄汗。他二舅舅都看得眼熱,唉,可惜他二舅舅臉皮不夠厚,換他肯定纏著討要幾個來用用。
樓競立馬噤聲,不再多言。
樓淮祀昂著頭從街角晃了出去,越過挨擠的人群隱見粥棚裡一抹麗影,正想睜大眼,看得再仔細些,卻是形同撞鬼,飛也似溜了回來,驚悚道:“我舅兄怎也在?”
樓競不由笑起來:“你三番四次騙衛大郎,他一見你,定要糾結護衛來打你。”
樓淮祀愁容滿面,他與舅兄雖意氣相投,卻有些微如塵的小誤會不曾消去,這冒冒然然相見,不是明智之舉。
“堂兄,你想個法子,把小丫頭引出來,我看小丫頭好奇心頗重。”樓淮祀求道。
樓競想著總歸是自己堂弟,不好視而不見,便道:“我要那張人/皮/面/具。”
樓淮祀怒視著樓競,氣得直跳腳:“堂兄跟著五舅舅,學得全無君子氣度。你要面具,怎不自去找始一要?”
樓競不禁懷疑堂弟跟自己有仇:“始一是上皇暗衛,為護上皇安危平常都是隱跡藏形,我尋他的形蹤?他日你我兄弟再見只能在清明墳前。”
樓淮祀啞口無言,又不甘心吃虧,道:“始一說了,人/皮/面/具難得,他最近又沒殺人,又沒新鮮的屍首,我給了你,十天半月的都未必有
樓淮祀這人有些摳索,明明從小到大,手裡執的金匙,嘴裡吃的玉食,卻不知從哪染得臭毛病,眼裡見不得好東西,一見就想往自己懷裡拔拉,但凡進了他的衣兜,不使幾斤力氣,別想摳出來。
對著衛繁,樓淮祀的毛病是不藥而醫。
大雪、肥狗、胖……小丫頭,真是人間勝景。樓淮祀一見眼前小丫頭腮邊的梨渦,就想尋摸點好玩好吃的取悅她、逗樂她。
他正那掏呢,就見綠萼帶著護衛找了過來,後面還跟著怒火沖天的衛放,支著紅雞冠、抖著脖子毛,形如斗雞似得衝了過來。
衛繁正被賣力討好的肥狗逗得咯咯直笑,看見兄長,更高興了,舉起胖嘟嘟的小狗,對衛放道:“哥哥,看,它生得好生有趣,一隻耳朵立著一隻耳趴著的呢。”
衛放幾步上來,伸出手飛快地將妹妹帷帽的垂紗重新掩好,再將人往自己身後一藏,瞪著樓淮祀,輕蔑道:“哪來的乞兒,這般放肆。”竟敢盯著他的妹妹看?這臭乞丐看著……好似……還有些眼熟。
衛繁被這一拉,略有些心虛,老實地躲在兄長身後,不放心,悄悄探出身打了個手勢,想叫樓淮祀快跑。樓淮祀一動也不動,反笑衝著她一眨眼,衛繁面上一紅,又擔心又忐忑地躲了回去。
樓淮祀這剎間不知轉了多少念頭,忽得一擊掌,又驚又喜,衝著衛放道:“你是……衛兄?衛兄果然是貴人多忘事,前些時日我們相談甚歡,恨不得結八拜之交。不過數日之別,衛兄就將我忘在腦後。”
衛放一呆,掃了樓淮祀好幾眼,直眉立目怒道:“是你,那個跟我賭鬥的小乞兒。”原先他就看他生得不錯,洗淨臉,竟這般好看,那些女娘見了他豈不是要自慚不如,不敢再弄脂敷粉?“不對,你胡說,你贏了我近百貫錢,我怎會和你結八拜交?我恨不得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敲斷你的腿。”
衛放吼了幾句,福至心靈,獰笑幾聲,街角隱蔽無人,他手邊有健奴護衛,打了這臭乞丐也是白打。轉身對衛繁笑道:“妹妹快回粥棚,大姐姐正擔心你呢。”
衛繁哪肯,揪了他的衣袖:“哥哥一道走。”
“哥哥要和好友敘舊,妹妹留下頗有不便之處。”衛放哄道。他定要問出小乞兒是怎麼逢賭必贏的。
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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