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第1/3 頁)
章決側過臉去看陳泊橋,陳泊橋很正經地開著車,好像只是給章決拿了個蘋果。
而章決收下來了,光明正大地和陳泊橋扣住十指。
他今天有高興也有不高興,現在是覺得很開心,但仍舊不敢相信幸運女神突然降臨在他身邊,所以微微低頭,抓著陳泊橋的手,親吻陳泊橋的手背。
陳泊橋沒什麼反應,任由章決用嘴唇碰觸著自己,不說話,不用力,也不有把手抽走。不知是不是章決的錯覺,車廂裡的松香味濃了起來。
上樓進了房,門剛合一上,陳泊橋就按住了章決的肩膀,把他抵在門上,和他接吻。
去往客廳的狹窄通道里,章決的衣服凌亂地丟著。
紗窗攏著,窗簾開了一半,室內還是亮的。
陳泊橋坐在沙發上,上衣脫了,但褲子還穿著。
而章決不著寸縷,雙腿岔開跪在陳泊橋腿側,微微顫抖地解開了陳泊橋的皮帶,扯下冰涼的鐵質拉鍊,扶著陳泊橋準備好的地方,慢慢地塞進自己體內。
陳泊橋很硬,也很大,章決沒法一下子全弄進去,只能小幅度緩慢地上下蹭動著。等他坐到底,弓著腰去吻陳泊橋喉結的時候,他才想起來,忘記把自己吃過藥的事告訴陳泊橋了。
他重新起來一些,平穩著呼吸,對陳泊橋說:“沒帶套。”
“不要緊。”陳泊橋說著,把他按下去,也把下半句“不過我吃藥了”堵回他嘴裡。
章決動了一會兒,靠著陳泊橋喘氣。陳泊橋就問章決:“累嗎?”
他們做得急,陳泊橋裝扮都沒卸,鬍子貼著章決的胸口和鎖骨,右手放在章決肋骨上,左手包著章決的臀。
章決垂頭看陳泊橋,輕輕搖頭,陳泊橋便抬起手,掐著章決的下巴,又愛撫章決的臉頰。
“章決,你臉紅了。”他說。
陳泊橋按了按章決的下唇,把章決拉近了,咬章決的下巴和嘴唇,不久後,陳泊橋換了一個姿勢,把章決壓在沙發上,抓著章決的膝蓋大進大出,直直地擠撞章決的生殖腔口。他不再那麼不溫不火,不過似乎也沒有用力到想成結的意思。
章決腿根一抽一抽地疼,也不想在太亮的地方做愛,忍了一會兒,拉住了陳泊橋的手臂,低聲叫:“陳泊橋。”
陳泊橋壓著章決腰的手好像緊了一下,應了一個單音,停了下來。
章決說:“我想回房間。”
陳泊橋看了章決幾秒,把章決抱起來,往臥室的方向走。他走得很穩也很輕鬆,將章決放到床上,又流暢地壓了上來。
第二十五章
陳泊橋的髮色和章決相同,都是純黑,不過長度比章決短很多,髮質也比章決粗硬;他的臉上幾乎沒有傷痕,只在右耳耳側,有一道很小的、像碎彈片刮出來的傷。
如果陳泊橋穿戴整齊,沒人會想到他身上有那麼多疤。
他們躺在床裡,章決面向陳泊橋蜷著。
或許是覺得房間裡太暗,陳泊橋側過身,開啟了床頭燈。章決抬起眼,看見了陳泊橋背上的燒傷。
幫陳泊橋取定位器的時候,章決也見過它,但當時沒時間仔細看,只輕輕碰了一下,就被陳泊橋委婉地喝止了。
床頭燈很昏暗,將手掌大小的燒傷照得有些駭人。章決伸手去碰,感覺陳泊橋反射性地緊繃了一下,又很快地鬆弛下來。
陳泊橋沒出聲,靜靜地呼吸著。他的背部線條很明顯,力量感強烈,在昏暗的燈光下,像一張徵兵海報,微微隆起的肌肉象徵戰場,傷痕則是勳章。
章決的指尖停滯少時,沿著傷口的邊緣往下,輕按著那小塊不那麼好看,也不平整的面板。陳泊橋沉默著,沒有抗拒章決的碰觸,章決摸了一會兒,難以剋制地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