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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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能攔住陸楓陰她一頓就更爽了,你是沒見著她上課不要臉的和許牧“調情”的時候有多噁心。
沒見著小美人都皺眉跟她說“不要鬧”了嗎?是聾了還是瞎了?就她那種只知道動拳頭的武人,哪裡懂得怎麼疼小公子。
不知道想到什麼,張襯拓露出猥瑣的笑意。就在這時,從天而降一個麻袋,將她兜頭罩住,緊接著就是拳腳相加。
她帶的兩個小廝,根本沒反應過來,就跟主子同樣的待遇了。
張襯拓萬萬沒想到自己昨天干的事今個就原封不動的落在了她頭上,驚叫之後冷靜下來,“你們是誰?知不知道我是誰?”
哎呦著嚷了一遍沒人理她,張襯拓僅僅頓了一瞬,然後立馬跟瘋狗一樣掙扎起來,“徐漁是不是你?有本事單挑啊!”
陸楓和孫窯功夫好,對付的是兩個小廝,這邊是徐漁和其他幾人在踢。
本來還懷疑是不是張襯拓的幾人,現在聽了這話,立馬可以確定昨天打徐漁的就是她,不然她不會做賊心虛的喊徐漁的名字。
孫窯氣不過,走過去衝著張襯拓的屁股狠狠地踢了一腳,張口就想罵她,卻被陸楓眼疾手快的捂住了。
徐漁第一次揍人,有點放不開手腳,旁邊人就手腳並用的教她踢哪兒比較疼。畢竟以徐漁那軟棉的力氣,要是不把張襯拓踢疼了,昨天的揍就白捱了。
張襯拓本來還張口就罵,從徐漁罵到陸楓,又罵到孫窯,可不管她怎麼罵,對方都不理她,最後疼的只嗷嗷叫了,根本說不出話來。
見差不多了,陸楓抬手示意大家停下來,隨後跟來的時候一樣,一陣風似得跑了。
張襯拓掙扎著從麻袋裡爬出來的時候,全身都疼,更堅信這是徐漁在報復她,打的比她昨天還狠,卻不往臉上招呼。
可知道也沒用,沒憑沒據,誰敢憑藉著一身淤青去指責左相之女,將軍之女,以及其他幾個尚書或是侯府之女呢?
張襯拓氣的抬腿踹牆,誰知牽動身上的傷疼的倒在地上,被小廝們趕緊又扶了起來。
幾人一口氣跑到御街,彼此對視一眼就笑了起來,想想張襯拓被揍的模樣,就覺得解氣。
當陸楓來買糖炒栗子的時候,她們也過來買點。
街角的糖炒栗子有著它獨特的味道,百年不變,別的店也模仿不來,所以生意一直不錯。
她們來的時候,前面已經排了不少人,她們只能排在最後。
孫窯想了想,還是有些不甘心的說道:“她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還揍了徐漁,咱們應該趁機多揍她幾下,最好讓她明天不能來上學才好!”
她這話一出,得到其他幾人呼應。
徐漁則是有些興奮,白皙微圓的臉蛋紅撲撲的,看著很是討喜,“能親手打她,我就很高興了。萬一打傷了,咱們會惹上麻煩吧?”
陸楓搖頭,臉上有些不懷好意,“她沒那個膽量說,也沒那個膽量找咱們求證。只要小心點,在書院時別被她陰到,散學後,咱們攔住她再揍一頓,揍到她不敢出門為止。”
孫窯聞言立馬笑了,“損,夠損。”
有人拍著徐漁的肩膀說道:“徐小漁,明個可別腳軟了,我教你的位置,得用力踢才行。”
幾人湊成一團圍著徐漁說笑著,長長的一條隊,像是一條繩一樣,而她們幾個就像是繩子中間打了個結,突出了個疙瘩。
前面買完板栗的人離開,後面的往前挪一步跟上,陸楓懶洋洋的抬腳往前走了一步,想起下午時張襯拓嘴角猥瑣的笑,她就覺得心裡莫名窩火。
這人就是顆老鼠屎,指不定什麼時候被她跑到鍋裡噁心到,還是弄出京城的好,眼不見心不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