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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如在我的所有物烙下屬於我的印記,每每他人驚詫地看見那傷口時,總能滿足我的虛榮心。不外乎是向外宣告,如此優秀的男人,是我露薇爾的男朋友。
盧西恩知曉我的小心思。
他既不會阻止我,也不會咬回來——不,有時候也會,我把他咬疼了的時候,他會報復性地在我的臉蛋上啄一下,但很輕,繼而用很委屈的眼神彰顯他的不滿。
和盧西恩相處時的許多點點滴滴都使我眷念,可我和他已經確確實實地分手了,並且如今,我還是勞萊伯爵的遺孀。
這位紳士,既然你娶不了我,就勞駕不要用這麼引人犯罪的眼神看我好嗎?!
我可是一位沒有道德底線的寡婦,一發起瘋來,會做出些什麼我也不知道!
我得慶幸這裡是在花園裡。
大庭廣眾之下,我能——是不得不忍住猶如大灰狼一樣撲向他的衝動。
正當我反覆為我殆無孑遺的道德操守而反省之時,盧西恩率先打破了沉默。
他的目光掠過戴在我左手尾指的一枚尾戒,以充斥著慨嘆、懷念,又有一點憂鬱,卻添著希冀的複雜語氣道:「你還戴著。」
這枚尾戒是盧西恩送給我的其中一個禮物。
其實跟他分手那會兒,我也摘掉過一陣,可後來想起這是一枚有魔法防禦力、甚至還可以驅邪的特殊戒指,而且我又沒做過什麼對不起盧西恩的大壞事,所以之後又撿起來戴上了。
而我不比盧西恩的感觸良多,只把冷漠無情的貫徹始終。
提了提嘴角,我風輕雲淡地說道:「只是一枚裝飾戒而已,請您不要將私人感情附加上去。」
又生怕他跟我風花雪月,只想著趕快把他趕——是請走的我刻意板起了臉,用又冷又硬的口氣道:「您究竟為何前來呢?」
「不可以再安靜地坐一會、喝一會茶嗎?」眉梢掛著苦意,盧西恩問我。
他幾乎貪婪地凝視我,像是為了彌補這半年來壓抑著不見我的心情。
我拒絕了他:「不可以。十秒鐘內不說出您的來意,就請恕我先行告退了。」感覺到我說話的態度充滿了我們談戀愛時候的任性,我又補上了一句:「您明白的,勞萊伯爵剛走不久,身為他遺孀的我有許多事情要忙。」
盧西恩默了默。
大概是『遺孀』這兩個字刺激了他。
接著,他把兩個手提箱放在了桌面、我的面前。
「這裡有兩百萬,是借是送都無妨,你拿去應急吧。」他的臉上湧現出晦澀的愧色,又像心有餘而力不足,「我能為你做的,也只有這麼多了。」
我呆住了。
為了確認盧西恩所說的兩百萬指代的是亞蘭特幣,我滿腹狐疑地把手提箱開啟了一條縫隙,朝裡面悄咪咪地瞄了眼。
天吶!
還真的是一沓沓綠油油的鈔票!!
我繼續目瞪口呆。
前男友眼巴巴地跑來送錢著實出乎預料了,我想,我得花一點時間消化目前是什麼展開。
「我在報紙上見到你了。」
「即使是陷入了這麼困難的險境,露——伯爵夫人也是一如昔日,從不肯輕易放棄,如此耀眼,又是這麼地……令我心生嚮往。」
「……」
我無法回應這赤/裸裸的告白話語,只好佯裝自己仍然宕機中。畢竟我剛收了——是的,我跟那些惹人愛的自強女孩子不一樣,送上門的錢不收白不收。而收了他的錢,我也不好回以標準反派式的反唇相譏了。
所幸,有一個善良的小天使帶我走出了尷尬的局面。
「你個癩蛤/蟆想幹什麼?!想偷吃我的白天——不,是醜小鴨嗎?!」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