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1)(第3/4 頁)
?是公司上的事情嗎?你不開心了。
江輕斐伸出雙臂將他環在懷中,他低頭將整張臉埋進青年的頸間,深深嗅了嗅。那股從沐浴露上帶來的涼薄荷味輕易讓他的頭腦冷靜下來。江輕斐覺得自己有好多年沒那麼生過氣了。
他隨手拉了一個椅子坐下,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兩人額頭抵著額頭,柔軟的呼吸彷彿都能輕易交織。江輕斐望著近在咫尺的青年,看他鴉羽似的睫毛輕輕一顫,心臟軟得不行。
半晌,他只是嘆了一口氣,眠眠,有些事情我覺得我要跟你說清楚。
什、什麼?
被他用這種語氣這種神情喊了名字,程眠的心臟忽然跳的有些快。
江輕斐的手指拂過他的眼角,輕聲道,我希望你能勇敢地做自己。你想黏著我的時候就黏著我,你想拍戲就拍戲拍戲。
如果不是程眠對自己的記憶有幾分糊塗,他會把話說得更明白。
我很希望你堅持自己喜歡的事業,我同樣也希望你能站在最高處。
我喜歡你無比靠近我,將我的私人時間一寸寸全部佔據。
因為你是我的愛人。
以後不管遇到什麼事情,都告訴我,好嗎?現在我是你的追求者,所以面對我的時候你要肆無忌憚一點,你在我們家才是當家做主那一個。
程眠捏著江輕斐的手指,嘴張了張,無聲的應了好。
程盛銳靠坐在程氏集團大樓辦公室的椅子上,長時間的工作令他看上去有些疲憊。他放下鋼筆揉了揉眉心,目光瞥到旁邊的手機時才恍然意識到自己先前似乎正和兒子聊天。
其實也稱不上聊天。
他和程眠之間根本不像尋常父子一樣,哪怕關係不好也能在某刻雙方心平氣和時說上一兩句話。他們之間向來只有冷漠的一問一答,哪怕最簡單的人際交往中的吃飯了嗎這四個字都不會存在。
程盛銳從來沒有想過找原因,他單方面認為這不過是程眠被他媽教壞了。
就像很多離婚的夫妻一樣,在孩子這個方面總是希望孩子偏向自己,為此而不斷的在孩子面前說前夫/前妻的壞話。
他看了眼微信上的內容,在他扔下那一句類似於教育的話後,程眠許久都沒有回覆。這其實是個很正常的現象,程盛銳一時也沒有多在意,反正他的意思傳達到了,程眠也看到了就足夠了。
但令程盛銳沒想到的是,十分鐘後,他突然接到了程眠的微信電話。
程盛銳都快不記得他上一次和程眠通話是什麼時候。
好像是去年過年的時候他讓程眠把江輕斐帶回家,程眠沒同意。程盛銳對此表示非常不能理解,你說兩個人在一起,不結婚,也不肯帶物件回家過年,這算什麼意思?
程盛銳在那通電話裡將很多話都說得很難聽,發了很大一通火。
但誰能想到程眠將手機扔在一邊不知道跑哪兒去了,程盛銳吼了半天始終沒有得到一個回答,更是氣得腦瓜子嗡嗡的。
這就好像是一個訊號。
他們倆自此之後再也沒有通話過。
今天這是想通了?
意識到這一點的程盛銳心情倒是好了些,俗話說父子哪有隔夜仇,只要程眠好好道個歉,按照他的意思來,都不是什麼問題。但當程盛銳按下接通,聽到與程眠截然不同的聲線時,他還是愣了一下。
程先生。
你電話中的聲音帶著點電音,聽上去有些失真。事實上程盛銳的心中隱隱有個想法,但不等他開口詢問,對方便直接自報家門了,我是江輕斐。
是小江啊,你給我打電話是有什麼事情嗎?程眠他
我是瞞著程眠打的電話。江輕斐站在酒店後面的小花園內,昏黃的路燈沾上點點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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