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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洋循聲轉頭,入眼就是北冥和他幾乎相貼在一起的臉。
他把頭往後挪了一厘米,但腰間接著一緊,北冥緩緩睜開了眼睛。
“鬧什麼?”北冥睜著惺忪的眼,語氣有些不耐煩:“沒被糙夠麼?”說完又閉上了眼睛,溫熱的鼻息撲在林洋的耳後根上。
“……”林洋心梗了一瞬,“鬆手,我要上廁所。”
他身上一點勁兒都沒有,提手指都費勁,又被北冥跟抱安睡抱枕似的,摟得瓷實。
北冥嘖了一聲,撒開手,翻身躺平,胳膊蓋到眼睛上,沒睡夠的樣子。
林洋忍著渾身的痠痛撐起身,但久久也沒下床。
特麼的太難受了。麻木得沒有知覺了。得緩緩。
房間窗簾沒有拉嚴實,留了一條五公分的縫,光線透進來,有些微薄,也分不清是黃昏還是清晨。
林洋環顧四周,難受之餘竟還有心力尋思北冥這找的什麼酒店?這麼破。
林洋久久沒動靜,北冥拿開手掃了一眼,問了一句:“走不動了?”
“你不說話能死?”
結果北冥又幽幽地自顧自說了一句:“不過騎馬技術不錯。”
這句話的畫面感太強,林洋耳根罕見地發了熱,“閉上你的狗嘴。”
一來二去的,北冥睡意也淡了,他撐起身,手往床頭一伸,拍開燈,靠在床頭饒有意味地問:“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恩將舊仇?”
光線灑下來,林洋眯了眯眼,再睜開時,就看到北冥肩上、鎖骨上、胸膛上全都是撓痕、牙印、指印。而嘴唇上也破了口。
要不是有記憶,林洋都要以為這瘟神昨晚是不是被他糙了。
林洋眨巴眨巴眼睛,有一瞬間啞然,但隨即腦回路又活絡過來,說:
“救?從人到被你個強鹼犯,你管這叫救?真特麼會給自己臉上貼金。我特麼即使再噁心那個人,我了也就了,改明兒弄死他我再洗洗,世界清淨,我繼續該打炮打炮,生活該怎樣怎樣,大不了我吐幾頓,總比被你了又要好一萬倍!”
北冥聞言嗤笑了一聲,一連幾個問句:“強鹼犯?你個強鹼犯預備役,在這五十步笑百步?昨晚求我你的時候怎麼不說好一萬倍?你沒漺?還是你沒到那頭熊現在覺得很遺憾?”
北冥說著眼神漸漸沉了起來,他湊近掐上林洋的脖子,“還是說,那頭熊其實是你約的人?”
“我去你大爺約尼瑪!”林洋沒好氣地打掉北冥的手,嘴巴張張合合好半響,最後說:“我沒有約那熊玩意。”
說完又發現重點放錯了,於是重新組織語言:“總之別在這張口閉口救救救的,聽著噁心人,你自己什麼成分你心裡清楚。”
北冥聞言,靜默一瞬,最後幽幽說了句:“可以糙你的成分。”
“……”林洋:“滾——”
沒緩過來,但林洋覺得自己再在北冥邊上呆下去能被氣死。所以他冷著臉撐著不適慢吞吞走進了浴室。
沒一會兒裡面就傳出來嫌棄得不行的動靜,又過了一會兒,林洋的聲音再度傳來:“你特麼找個好點的酒店能死嗎你?付不起錢還是怎麼的?”
北冥懶得鳥他,灌了半杯水走進去。
林洋正站在洗手檯前,拿著很廉價的塑膠一次性牙刷,臉上堆滿了嫌棄的表情。
“荒郊野外沒把你扔野地裡就不錯了。”北冥站在邊上沒有做乾溼分離的馬桶前,打了個哈欠,扔下這麼一句。
兩人身上都珖溜著,林洋轉頭沒什麼好臉色地看著他,結果水聲就淅淅瀝瀝響起,北冥就當著他面大大咧咧開始放水,毫不羞恥坦坦蕩蕩。
“要喝?”北冥看著林洋問。
“喝尼瑪!要點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