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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城還在調整呼吸，此刻白玉華突然上前一步，嚇得他退了一步：「哥，我不小了，貼身衣物這種東西還是自己來比較好。」

「好。」白行直起腰，嘴角微微上揚，「所以你不回答就算預設了。」

「我沒有。」葉城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狠狠掐了一下手背。

冷靜。

葉城。

你要冷靜！

「沒有什麼？」白行又往前逼了一步，「沒有旅伴？」

「不是，我……」葉城已經不能再退，他緊貼著牆了，別過頭不去看他的臉。

多看幾眼就會想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他不能這樣，越界了。

「嗯？」白行距離他只有一拳之隔，兩個人看起來幾乎是貼在一起。

這個距離近到葉城能聞到他身上若有若無的氣息。

同時他儘可能屏息，不讓自己急促的呼吸聲被聽了去，免得劣性暴露，在他面前顏面掃地。

「那，就一起吧。」這是葉城還能遲鈍運轉的大腦相處的最後一個辦法。

說完他吸腹從窄小的縫隙中往旁邊挪。

離開白玉華的氣息，葉城總算鬆了口氣。

他長舒一口氣，藉口去了趟廁所。

葉城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雖然面色如常，但在胸腔之下的那顆心臟，早就叫囂著想要跳出來。

葉城擰開水龍頭，雙手撐著洗手盆，直到心臟恢復正常速度，他才抬頭。

接著水洗了把臉走出門去，白玉華正倚在門口。

他被嚇了一跳：「哥，你幹嘛？」

「那就這麼說好了，我們一起去。」白行雙臂環胸，饒有興致地看著他。

面前的人就像是受驚的小鹿，雖然看上去淡定如懿，卻能感覺出比誰都要害怕。

「啊，好。」葉城訥訥點頭。

不好也不行啊。

誰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

剛才的姿勢葉城都以為他要親上來。

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了。

葉城搖搖頭，抬頭就對上他的實現，心虛地笑笑：「但是現在票不好買。」

「你怎麼去？」白行問。

「飛機。」葉城老老實實回答，但儘可能理他遠一點，免得他搞突然襲擊，自己這顆脆弱的心臟禁不起這些。

「時間，航班一會發我。」白行也不打算再逗他，畢竟這對自己也沒好處，也難受的很。

「啊，好。」葉城點頭，繼續跟他保持一臂以上的安全距離。

「路線都規劃好了？」白行本來想走，想起要一起遊玩七天，這個還是要問一下，若是沒有安排好，他可以幫忙。

「嗯，算是吧，查了一下攻略。」葉城像個只會回答的機器人，除了點頭沒別的動作。

「那好。」白行笑笑，「我先回去了。」

「嗯。」葉城望著他的背影發呆。

直到聽見門響，他才反應過來，趕緊追出去：「哥。」

「嗯？」白行手打在把手上回頭。

「你今天來找我什麼事啊？」葉城差點把這事給忘了，都怪該死的心動。

「就這事，想著你沒安排的話，我們出國。」白行笑笑，「回去吧。」

門被關上好久，葉城才從剛才緊繃的情形中剝離出來。

他好像蹦了個極，心臟揪在嗓子眼好久，如今終於回落該去的位置，他反倒有些不舒服。

這是什麼？

這算什麼？

他怎麼能對一直把自己當做弟弟的白玉華動心思。

飢不擇食嗎？

可他控制不住自己。

尤其是白玉華幾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