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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清雙轉頭瞧見邱秋還趴在地上,皺眉道:「還躺著做什麼,等我來扶你。」
邱秋露出一個尷尬的笑容,指了指腳,「腳扭了。」
蘇清雙眉頭皺的更緊了,神色不耐,「你又想耍什麼花招?」
邱秋對他的敵意莫名其妙,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只得解釋道:「我腳扭了,怕是不能行走,勞煩蘇統領幫幫我。」
蘇清雙沉默的看了半晌,終於不情不願的將邱秋抱起來,往城主府走,邊走邊道:「未免太沒用了吧。」
只想讓蘇清雙找一輛轎子的邱秋:「……」
回了秋園,一陣兵荒馬亂。
紅姨絞著帕子,紅著眼眶,「怎麼就弄成這個樣子了,不就是出個門嗎?我家小姐怎得如此多災多難啊。」
邱秋躺在床上,腳敷了藥膏,火辣辣的疼。聽著紅姨抱怨,邱秋想著今天遇到的姑娘,也不知道是誰,和原主有多大的仇,下這麼重的手。便將今日的事情和紅姨說了。
紅姨聽後愣了半晌,嘆一口氣道:「原來是她啊,她叫玉蘿,是大少爺在外面帶回來的孤女,和大少爺感情一向很好,大少爺死後,她的日子想必也不好過。」
邱秋沉默了,關於原主的親人,她是想過的,但她都自身難保,能有什麼辦法,穿越不是她願意的,她不是原主,不想去背負原主的仇恨,說她自私也好,涼薄也好,她只想若能活著就好好的活著。
紅姨見她神色低落,安慰道:「這不是小姐的錯,小姐也是身不由己。這玉蘿,好歹也是一個武者,怎能對小姐下如此重的手。」
邱秋想著自己沒猜錯,玉蘿果然是一名武者。能用鞭子把人抽飛,本就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去給餘山看傷勢的老大夫說了,餘山肋骨都斷了兩根。
紅姨又囑咐邱秋幾句,便讓她好好休息。
邱秋躺著床上卻一直不能入睡,心裡裝著玉蘿的事,武者果然厲害,如果自己能夠成為武者,就算獨自在這個世界生活也有了底氣。又想到玉蘿臨走時怨恨的眼神,忍不住想嘆氣,她這是把自己當成出賣父兄,投靠仇人,苟延殘喘的小人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沒錯,看來以後能不出去就儘量不要出去了,玉蘿這樣想法的人,城裡不知還有多少。
第二日,邱秋因扭腳的緣故停了儀態課程,吹簫卻是不能停的,南尋殷讓人抬著她到書房。
進了書房,南尋殷少見的還沒有到。邱秋百無聊奈的坐著,東張西望間看到牆上多了一副畫,畫上是一個年輕的美貌姑娘,臉上掛著天真爛漫的笑容半倚在一張美人榻上。邱秋看著這個姑娘總覺得有些眼熟,正想著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南尋殷回來了,他身著一襲玄色暗紋長跑,繫著玄色金絲腰帶,顯得挺拔修長,氣質卓然。
他看一眼邱秋的腳,風輕雲淡道:「如今流雲城內不比從前,餘小姐還是不要亂跑的好。」
邱秋看著他,突然明白過來,為何南尋殷會這般輕易的答應她外出,為何她能這麼巧的遇見玉蘿,而玉蘿的樣子明顯是有備而來,為何最關鍵的時候,蘇清雙恰好出現。昨日想不明白的這麼多巧合,現在見著南尋殷,邱秋全想白了。恐怕這後面的推手就是眼前的這個人,他這是要告訴她,流雲城再也不能成為她的依靠,她現在是人人喊打的叛徒,想要活命就只能聽他的話。
邱秋知道自己搬回秋園,就會有這一天,兩個兄長慘死,父親的城主之位被奪,作為餘家女兒卻投靠了殺兄仇人,那些效忠老城主的人,那些和兩位兄長親厚的人,只怕對她的恨意不比南尋殷少吧。
雖然能想明白,邱秋還是不爽南尋殷這樣算計她,忍不住刺了一句:「你苦心安排這麼一出,我又怎敢辜負?」
南尋殷挑眉,漫不經心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