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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實在讓邱秋感到驚嘆,若自己能夠成為武者,在這個世界也算是有了立身之本,但如何成為武者,這書上卻沒寫,邱秋心想可能和武俠小說裡的一樣,要秘籍這類的東西。
這一日過得很快,邱秋將餘山呈上來的東西看個大概,晚飯也是草草食用一點,紅姨見了又唸叨兩句。
第二日,邱秋剛洗漱完畢,餘山就過來回話說,南尋殷讓她去書房。
邱秋這次沒讓餘山跟著,而是熟門熟路的走到書房,推門進去。南尋殷正靠在黃花梨椅子上看書,見邱秋進來,他眼睛沒有離開書冊,修長白皙的手卻指了指旁邊的青黑翠竹紋小墩,道:「坐」
邱秋乖乖坐下,默默等著。這一等,就是一盞茶的功夫。
南尋殷翻完最後一頁,才將目光移到她身上。他道:「你到沉得住氣。」
邱秋不知道這人又要耍什麼花招,便問:「不知找我來有何事?」
南尋殷將手中的書冊遞過去,「你看看」
邱秋接過書冊,封面上寫著四個大字樂正樂譜,字型端正工整卻又不失風骨。隨意翻了翻,裡面都是些不認識的符號,邱秋不解的看向南尋殷,不明白他給她這本書是什麼意思。
南尋殷迎著邱秋疑惑的目光解釋道:「樂正一族自傳是上古司掌音律天神的後裔,因而樂正子孫都很擅長音律,這是我派人尋來的樂正樂譜,你既然要假扮樂正桑,總是要會彈奏這些曲子。琴、箏、簫、笛、琵琶,你會那種樂器?」
邱秋默默想了一下,有點丟臉的意識到自己好像都不會,穿越前她學過十年的大提琴,但這個樂器應該不在南尋殷的詢問範圍內。而原主餘菀秋比邱秋還要不學無術,這些樂器更是一樣都不會。
見邱秋沒有說話,南尋殷也猜到了答案,有些頭疼道:「餘小姐果真除了這幅樣貌之外,一無是處。琴最高雅,是樂正子弟最喜愛用的樂器,但琴、箏、琵琶最考驗天賦和功力,若是從頭在學,沒有三年不能小成。我們等不了這麼久,你便在簫和笛之間選一個學習吧,我會派人教你。」
南尋殷話音落下,看到邱秋慘不忍睹的坐姿,微嘆道:「樂正家遭奉災禍時,樂正桑雖然才八歲,但世家大族,子女的儀態都是從小教導的,餘大小姐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啊」
邱秋默默的將交疊的腿放下來,往裡收了收,感覺自己被嫌棄了。
南尋殷無語,不耐煩的揮揮手:「退下吧。」
邱秋從書房出來,回秋園的路上想著這南尋殷真是個事精兒,她在穿越前好歹也是校園女神級別的人物,到了他這裡就成了有頭無腦還沒有教養的花瓶,這傢伙古怪又挑剔也不知道怎麼長這麼大的。
南尋殷的話決定了邱秋接下來慘無人道的悲慘生活。本來邱秋還想著能不能找出逃出流雲城的辦法,但每天被盯得死死的,光學習就讓她累得躺在秋園的床上就想睡覺,哪裡有精力想其它的。
來教導邱秋儀態的是一個年紀頗大的老嬤嬤,非常嚴厲古板,也不知道南尋殷從哪裡找來的人,邱秋一看到她就想起真假格格里的容嬤嬤。被老嬤嬤看著就覺得手指疼,恨不得得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去學習。
儀態課邱秋總能應付過去,真正讓邱秋覺得頭疼和可怕的是學習吹簫,不是吹簫又多難學,而是因為教她吹簫的是南尋殷本人,看到那張面如冠玉的臉,邱秋就覺得胃疼。
南尋殷教導的時候還算有耐心,但只要邱秋按錯一下,一顆豆米大的銀倮就會砸在她身上,不重但會很疼。
邱秋看到銀倮都快有陰影了,好在原主的身體很好,氣息綿長,很適合吹簫,而自己又學過十年的大提琴,對音律足夠敏感,能夠很快找到感覺。
這一日,邱秋像模像樣的吹完一支曲子,南尋殷依舊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