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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讓樂正桑扮作她的模樣,住在太恆峰繼續講學。
他想著等一切解決完了,她便帶著她去解毒,迴天華域祭拜母親,母親見著她定會歡喜的。
他並不想她做回樂正桑,如今真的樂正桑已經回來了,她也不需要再做樂正桑,解了毒,她便沒有做樂正桑的理由,她做他的妻子便已足夠。他本打算找一個機會將樂正桑的身份還給她,這也算是完成母親的遺願。然後他會與樂正桑解除婚約,再給她安排一個新的身份,讓她用新的身份嫁給他。
本來一切都是這麼完美,她卻從荷苑逃了出來,帶走了火樹銀花門的鑰匙。
醒來之時,他很憤怒,也很受傷,甚至有些不可置信。
在大殿上見著她,他用了多大的力氣壓制住自己,才沒有去看她。
後來,便是牢裡的相見,他聽到她問他是否要殺她之時,他真的前所未有的心灰意冷,你便是如此看我的嗎?他也問了出來。
他想,既然你先招惹了我,便不要想全身而退。無論如何,他是不會放她離開的。
哪知一切都成了空,他趕到之時,伊人早已經不見了蹤影。
第66章 路上 馬車搖搖晃晃的走了六七日,終於……
馬車搖搖晃晃的走了六七日, 終於在一處村莊停下。
邱秋下車伸了個懶腰,終於舒口氣。連續幾日的顛簸,她早就憋壞了,馬車又窄又小, 吃喝也都是些餅類的粗食, 硬邦邦的, 十分難咬。因擔心玄宗的追兵, 馬車一路來就沒有停過, 邱秋已經好幾日沒有睡過一個好覺, 這個時候她總是無比懷戀前世的高鐵, 簡直是又快又方便。
而讓邱秋驚訝的是南尋殷,這個傢伙總是一副養尊處優的貴公子模樣, 她本以為以他這副做派定是不能忍受這樣的行程。結果,他非常淡定, 比起邱秋頂著一副濃濃黑眼圈的狼狽樣子,他依舊是那副雲淡風輕的做派。
在這狹小的馬車中, 也能該吃吃, 該睡睡,空暇時還能看看書, 下下棋, 這份定力, 邱秋是萬萬及不上的。心裡思量著, 果然是做大事的人,與自己這種混日子的不可同日而語。
南尋殷見她這幅急不可耐的模樣, 放下手裡的書,挑眉道:「出行在外,這般趕路本是尋常, 你去玄宗這一路也該習慣才是。」
邱秋心裡翻了個白眼,她去玄宗之時雖然也坐馬車,但卻從來不急著趕路。夜幕一到,要麼找客棧休息,要麼在野外露宿。哪裡像現在這般,連續六七日,吃吃睡睡全在馬車上。心裡吐槽,面上卻笑吟吟的道:「我自是習慣的,這不是擔心南大公子待得無聊麼?」
南尋殷瞥了她一眼,輕笑道:「去了玄宗一趟,膽子倒是大了不少,敢拿我做幌子了。」
邱秋心中一凜,笑道:「我對公子尊崇得很,哪裡敢冒犯。」
南尋殷也不同她計較,只吩咐道:「天魁,今日便在這裡宿下吧。」
天魁是一個看著二十七八歲的青年男子,他面容雖然普通,但雙目精光內斂,一看便是個修為不凡的武者。他拱手領命進了村莊。
邱秋也跟著打量眼前的村莊,村莊不大,看著不過十幾戶人家,住房都是木板與茅草的結合,屋頂上冒著縷縷青煙,道路修得十分整齊,人家與人家之間離得很近,算得上是阡陌交通,雞犬相聞。夕陽下,落日的餘暉籠罩在這片村莊,有一種歲月靜好的寧靜。
邱秋雖沒見過多少村莊,但是這樣的村子,在這個世界也該算是比較富裕的。村民們穿著整潔,形容舉止也十分沉穩,周身透著一種利落的氣質。
不一會兒,天魁便領著一個類似村長的中年男子過來。中年男子朝馬車拜道:「魁字甲列馮衛,參見護法。」
南尋殷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