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第2/3 頁)
西從他人生中硬生生剜掉,是個人都會痛不欲生……何況莊想要強,怎麼允許有人妄圖篡改他的人生。”
莊想蹲在鄒南面前,宋一沉自願擔任保鏢幫他按住鄒南的肩膀。
莊想道:“知道嗎?我跳舞跳了十多年。”
而鄒南一枚釘子就可以讓他前功盡棄,十多年的努力全部付諸東流。
“噢,所以呢,知道又能怎麼樣?”鄒南歪著腦袋笑,不解,“怎麼,絕症了,要死了?你沒有下一個十年了?那我是要說恭喜嗎?”
——這真不是咒人嗎??
“有毛病吧……”
“我拳頭都硬了!!”
選手們不可思議的臥槽聲此起彼伏:“鄒南說話越來越缺德了!”
一邊宋一沉已經震驚到罵不出來,再扭頭一看,莊想居然笑了。
他氣笑的:“我居然想和一個瘋子講道理。”
宋一沉覺得他脾氣真是太好了,擼起袖子:“弟弟,今天哥給你上一課,對付這種人,揍一頓就完事兒!”
旁邊還有人想勸他:“別啊,基地鬥毆是……”要被開除的。
然而後半句話沒能說出口。
因為莊想點頭:“你說得對。”
然後所有人都眼睜睜看著莊想一隻手扒開了宋一沉,咔咔扭了扭脖子,利落地抬腿攔腰一個側踢,一腳就把鄒南踹了個仰翻。
旁邊的選手:???
∑(°Д°)臥槽!!
宋一沉退了兩步,滿臉驚悚:“你、你力氣這麼大??”
莊想:“……”
莊想是瘦,但這又不代表他虛弱。常年跳舞的人力氣不可能小,那麼多高精度高強度的動作沒點力氣怎麼穩得住。
一邊鄒南腦瓜子嗡嗡的,趴在地上捂著腰痛得起不來身,依舊不依不饒地罵:“那根釘子就特麼該穿到你腳上就讓你廢了算了!”
莊想神情一淡,走過去揪著他衣領把人提起來,摁著後腦勺把他的臉壓在瓷磚牆上。鄒南被凍得一哆嗦,手臂用力撐著地板,脖子卻被死死制住一沉再沉。
莊想:“別再讓我聽到這種話。”
“要是我沒發現,明天早上我就要去醫院,一公還沒開始我就先結束了。”
“你想說什麼,未來,前途?我知道啊,可是怎麼了,你是誰?你的前途就比我的高貴?”鄒南呵呵,“我的劇本被你毀了,名次拿不到了,我也沒前途了。好啊,一起死嘛!”
看著瓷磚反射出自己扭曲的面孔,鄒南說不上什麼心情。又恨又煩又怨,腦子一片混亂,兀自喘息一會兒又叫又笑:“你毀了我,我憑什麼不能毀了你!憑什麼?”
宋一沉飛快接話:“什麼叫我弟毀了你?你先惹的他好不好!”
得到一片附和。
主題曲錄製是鄒南先開始陰陽怪氣,想引發盛鈞和莊想矛盾。這就是導火索,到現在炸彈爆發了,就開始說“莊想毀了他了”?簡直搞笑。
鄒南對宋一沉的話置之不理。他能做到這個地步就早已經預料到自己的未來了,現在能噁心莊想一會兒就是一會兒,什麼“狗孃養的”、“不得好死”,聽得人肝臟肺一塊兒起火。
穿透耳膜的刺耳聲音迴盪在窄小的走廊,莊想越聽越覺得煩,眼簾一垂,嘖了聲,五指用力按住他後腦勺猛地一摜。
“砰——”
鄒南的叫聲戛然而止,眼冒金星地抬頭看著面前的瓷磚。
世界終於靜止了。
他眼前的磚面隱約映出少年漂亮的面容,鴉黑微亂的髮絲底下一雙寂靜的眼。就是這一刻鄒南忽然覺得毛骨悚然。
“看啊。”
莊想舒了口氣,眯起眼笑,虎牙尖利的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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