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第2/3 頁)
初只覺得心悸,連橋撫著胸口腦中警鈴大作,不等一句話說完,他只覺得全身都緊繃住了,說不上是疼還是什麼,眼前一黑一頭栽倒下來!
“哥!”
一棵小草啊
x市的醫院裡, 急診部人來人往,連驛被大夫擠在一邊, 腦子一片空白。
醫院急診到處都是人,樓上住院部也沒有空床,只能臨時搶救一下, 連橋突然發病,才給家裡打了電話,讓返程的民用機趕緊再回來。
這邊醫療設施跟不上,只能做基本搶救。
老連一聽大兒子犯了心臟病也是急得不行, 讓他趕緊給帶家去, 說是先天的,恐怕得手術。
原來全世界都知道, 除了他。
血壓一路很低,他扶住一邊的六子,有點站不住。
小的時候, 他就算沒媽了, 也有哥。
在那些個缺失父親的日子裡, 哥哥一直都在。
肩膀一側歪,六子連忙推了他一把:“二!你怎麼了!”
他清醒了點,搖頭。
連橋搶救了一個多小時, 終於緩過了這口氣來。
血壓還很低,他也是真的累到了,身體扛不住了,沒想到會突然昏過去, 這口氣喘過來了,暫時就沒有生命危險了。
還好直接從醫院走,有氧氣更安全一些。
連橋還掛著點滴,連驛站了他病床前,握著他的手,紅著眼。
旁邊病床上的一個老人,電擊搶救四十多分鐘了,兒女都在哭,每一次顫動,身體在病床上彈起,都讓人不由自主地恐懼。
六子累極,坐了地上。
連驛緊緊握著連橋的手,又氣又惱:“我怎麼不知道你心臟不好,身體這樣跑這來幹什麼……”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麼,光是握緊他手,都似乎花光了渾身力氣。
倒是連橋,勾著唇,還在笑:“你看你現在這個樣子,特別像要哭似地,怎麼,你還想哭一通啊!”
哥倆個一個惱一個笑。
連驛是真的急了:“為什麼瞞著我,你想瞞我到什麼時候?”
連橋捏著他的手指頭:“瞞到再也瞞不住,瞞到我弟弟長大時候,瞞到我可以離開了的時候。”
連驛別開臉去,熱淚盈眶。
連橋拍著他的胳膊,示意他低頭:“你來,我跟你說一件事。”
不想聽,什麼都不想聽。
連驛回手在臉上抹了一把,才是回頭:“你好好休息,一會咱們就回家。”
點滴快要掛完了,連橋拉著他低頭:“過來。”
連驛也是沒什麼力氣了,就蹲了病床邊上:“別說那些沒用的了,你好好休息……”
卻是被他哥打斷:“這件事,今天不說,我怕回家了說不出口,小驛,你聽著,我真的不是爸的孩子,這件事我早就知道,我那個親生的父親落魄時候曾來找過我,被我攆走了。調查了之後我才知道,我和連家沒有什麼關係,別說話,聽我說,我生父是一個過氣的畫家,媽年輕的時候和他在一起過有了我,後來才知道他有家,她為此抑鬱,後來白連倆家聯姻,從結婚紀念日和我的生日就知道,咱爸是知道我的存在的,不得不說,這麼多年了,爸對我視若己出,等你出生以後,媽的病總不好,無數次自殺未果,她們是經常吵架,但是,其中的事情誰又能分得出對錯呢,家庭當中,家務事最難分清是非黑白,我曾問過趙大夫,當年媽的狀態一直不好,精神總也提不起來,甚至已經有了幻覺……”
說到幻覺的時候,他長長嘆了口氣:“所以你抗拒的家庭,抗拒的所謂婚姻,其實就是假象。”
連驛咬牙:“你這是在為老連開脫,他在我媽死之前就和初紅傑在一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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