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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剛靠近說出自己的來意，就坐在謝盛旁邊的卓灼就開口了：「不好意思，工作期間不能簽名。」

幾個小姑娘面露失望，還想再懇求一下，謝盛在一旁道：「抱歉，合照可以嗎？簽名真的不行。」

圈內有不少例子了，因為隨便簽名不小心簽了奇怪的合同的同行，最後維權維的心累，還要被一些不明事理的人謾罵。

幾個小姑娘立馬又面露喜色，連連點頭。

謝盛看了卓灼一眼，示意她拿她的手機拍。

這麼一個小插曲結束後，拍攝也要繼續了，謝盛和團隊都很配合工作，所以今天的拍攝很快就結束了。

在等待返回酒店的空隙，謝盛又給程燦發了條訊息。

謝盛：在哪裡？

過了一會兒沒等到回復，謝盛乾脆一個電話打了過去。

過了一會兒，才被接起來。

「……餵？」那邊聲音帶著些遲疑。

謝盛頓了下：「你在哪？」

「在房間，怎麼了？」程燦放下手裡的筆，站起身走到窗邊。

「沒事，我以為你在外面。」謝盛看著車停在面前，開啟車門坐了進去。

「沒有，我已經回來了。」程燦目光落在立交橋上，跟謝盛一問一答。

「嗯，我也正往回走了。」謝盛跟她說著自己的程序。

坐在副駕的卓灼忍不住往後看了一眼。

總覺得老闆這兩天不對勁兒。

謝盛又說了幾句，掛掉電話後問卓灼：「你剛剛眼神很奇怪。」

卓灼猝不及防的眨了下眼：「啊？有嗎？」

謝盛給了她一個眼神，沒有說話。

卓灼訕笑了一下：「我就是好奇你在跟誰打電話。」

「跟程燦，有問題嗎？」謝盛看她一眼，臉上沒什麼表情。

卓灼顫了一下，搖搖頭。

奇怪，這是什麼情況……

車裡的氣氛變得有點兒奇怪，卓灼拿出手機把另外兩個人一起拉了個臨時小群。

卓灼：我總覺得老闆怪怪的，是我的錯覺嗎？

造型師邊傑櫟：我也覺得怪怪的。

化妝師吳簡哲：＋1111

卓灼：但我又說不上來哪裡奇怪。

卓灼：就是那種……心裡有個感覺，但沒有方向。

邊傑櫟：俺也一樣。

吳簡哲：＋1111

謝盛不知道他們的小動作，還在思考著程燦的事兒。

拍攝地點距離酒店並不遠，他們很快就到了。

等那三人各自安頓好，謝盛便出去敲了敲程燦的門。

程燦開啟門的時候愣了一下。

「你怎麼來了？」她讓出一條道，怕他站的太久被人看到。

謝盛走進房間，順勢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

程燦關上門，跟過去。

「怎麼了？」程燦疑惑的看著他。

謝盛搖搖頭：「沒事兒，我就是過來看看。」

程燦：「……」

程燦不知道跟他說什麼，乾脆坐回桌前翻譯唐厲早上傳給她的資料。

謝盛坐到她對面，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工作。

過了一會兒，程燦忍不住了：「你能不能別一直看著？」

「……好像不行。」謝盛盯著她筆下陌生的文字，「你寫的這句是什麼意思？」

維文的書寫，外行人連熱鬧都看不懂。

「……第十九屆，還沒翻譯完。」

「餓了沒？」謝盛拿起一張她扔在一旁的草稿紙看了起來。

程燦放下筆，「你是有什麼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