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第1/3 頁)
</dt>
說道:我錯了,母親。
怨念
秦褚逸逼著自己時刻銘記這麼多年母親的辛苦以及與畢安閣不共戴天的仇恨。
將他們的善意視為虛偽的籠絡人心。
一邊努力修煉,一邊等待著時機。
他沒想到他們會將凌詩環許配給他。
雖然對她並無男女之情,但他還是應了這門婚事。
他想,樂極生悲,才最有意思。
那夜,賓客散盡,喜慶未消。
淩氏夫婦酒至半酣,正欲回去,他卻突然發難。
他還記得凌松意眼中的憤怒與震驚還未褪去,便被他割下了首級。
凌夫人瘋了一般撲過來想要殺他,也被他一劍穿心。
秦褚逸沒殺凌詩環。
畢竟在母親的敘述中,那時她還沒有出生。
但沒想到的是,凌詩環見他久久不至,擔心他酒醉,出來尋他。
誰知一進門卻看到了渾身是血的他和父母的屍體。
凌詩環跌跌撞撞地跑過去,抱起凌夫人的屍體,難以置信地問他,為什麼?
秦褚逸沒有回他,只是抬手將桌上的煤油燈打翻。
燭臺翻了幾滾,燈油灑了一片。
火開始蔓延。
凌松意殺了我父親
明亮的火光與喜慶的紅色交映,秦褚逸將往事說出。
火勢越來越大,外面人聲開始嘈雜。
秦褚逸想帶凌詩環離開,然而剛碰到她,便被一把甩開。
她滿眼通紅,渾身都在顫抖,只說了一句,滾!便再也不肯看他。
濃煙密佈,房梁開始倒塌。
秦褚逸再不猶豫,上前打暈了凌詩環,將她帶了出去,安置在了不遠處,這才離去。
他回到家時,見母親穿著一身新衣,化了精緻的妝容,面上是難得的高興。
桌上擺著新做好的飯菜和一壺酒。
他上前一步,在母親身前跪下,心中空蕩蕩的,說不出悲喜。
只是道:我為父親報仇了。
母親坐在床上,許久未動。
他抬頭,見母親唇角帶著笑,然而眼角卻有淚淌出。
娘?
母親聽見他的聲音,這才回過神一般,伸手將他扶起。
若無其事地把淚擦乾,露出一個笑來,說道:好,好孩子,我們敬你爹一杯。
說著,握著他的手,坐到了桌前, 身份
凌殳低頭,看著那張人皮在不渝的腳下變形,破碎。
裡面填充的爛泥被擠出,散發出腐爛的氣息。
凌殳咬緊牙關,眼淚卻還是不受控制地大滴落下,嘴裡不住地喃喃道:我不信,怎麼會這樣?
不渝冷眼看著他,然後從懷中掏出一塊玉佩,握在手裡看了片刻,這才扔在了凌殳身上。
你母親留給你的。
凌殳低頭看去,正是之前在洹樾城時,從那賊人身上拽下來的玉佩。
正面刻著一個秦字。
凌殳抬頭看向他,好一會兒,才啞著聲音問道:那夜的人是你?
不渝點了點頭,聲音中帶著幾分譏諷之意,你不是說若是再見到那人,一定能認出來嗎?
凌殳緊緊握住腕上的鐵鏈,身影微晃,聲音像是從胸腔中擠出,那是因為我從來沒有懷
話還沒說完,似乎也覺得沒趣。乾脆閉了嘴,沒有再說下去,而是轉移了話題,那晚你為何會出現在我房間裡?
不渝淡淡道:只是想讓這塊玉佩物歸原主罷了。
說著,腳下用力,秦氏的皮被重重踩進泥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