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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離舟因這一戰徹底成了名。
只不過不是什麼好名聲罷了。
當然,也徹底和凌殳結了仇。
畢竟從小到大受的最嚴重的傷不過是被蚊子叮了一口的凌大公子,竟然 (修)並肩
殷離舟愣了半天,才終於反應過來似的,伸手接過單明修手中的酥餅。
不知是剛做出來的,還是因單明修的體溫,竟還是熱的。
殷離舟小心地低頭咬了一口,很脆,很軟。一時間只覺得這是他這輩子吃過的最好吃的東西。
明明餓得前胸貼了後背,但殷離舟一時竟不捨得再吃下去。
單明修見狀,以為太乾,立刻給他倒了一杯水遞了過去。
喝口水會更好下嚥。
殷離舟點了點頭,乖巧地接過水杯喝了起來。
然後慢慢吃完了那一塊酥餅。
單明修見他吃完了,又從油紙包裡拿出了一塊,想要遞給他。
殷離舟卻忙擺了擺手道:哥哥,我飽了。
單明修也不勉強,將酥餅重新包好放在了桌上,道:我就知道以小殳的性格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果然,這幾日餓壞了吧。
殷離舟忙搖了搖頭,心思都被單明修口中的那個人名所吸引。
小殳?
就是凌殳。單明修解釋道:他是畢安閣的小閣主。本性不壞,就是從小被疼寵太過,因此驕縱了些。
哦。殷離舟低頭應道。
單明修看出了小孩兒突然低落下去的情緒,抬手摸了摸他的頭,轉移話題道:門規抄幾遍了?
三百唉,不要
殷離舟的話還沒說完,便見單明修突然拿起了桌上他還未抄完的那遍門規。
殷離舟瞬間想起自己那狗爬一般的字,連忙伸手去奪,卻還是晚了一步。
宣紙已經被單明修拿了起來。
殷離舟只覺得雙頰簡直要燒起來,根本不敢抬頭看單明修。
許久,聽到一聲輕笑,這字
殷離舟抬起頭,只見單明修笑望著他,繼續道:確實需要努力。
殷離舟羞得恨不得這兒有道地縫讓他鑽進去,囁嚅道:我知道很醜。
不是醜。單明修立刻反駁道:只是沒有人教你罷了,來
單明修讓他重新坐到桌前,然後說道:我教你。
殷離舟只覺得自己渾身都僵硬了起來。如同提線木偶一般,所有的牽引都落在了單明修的手中。
他一動也不敢動,呼吸都開始放輕。
只能透過觸感,知道單明修正在做什麼。
單明修半彎著腰,站到了他的身後。
單明修握住他的手。
單明修讓他放鬆,然後一筆一劃地帶著他寫了下去。
握筆要指實掌虛,執筆在指,運筆在腕。
筆法要分清,要明確中鋒、側鋒、臥鋒的應用部位。
明白了嗎?單明修細細地講完了一遍後,這才開口問道。
因為殷離舟背對著他,所以單明修並未發現小孩兒紅得像熟透了蝦子一般的臉。
殷離舟覺得自己一定是餓壞了,不然怎麼會腳底發軟,從頭到腳都是暈的。
他的大腦糊成了一片,哪裡知道單明修說了什麼。
因此無論單明修說了什麼,他都像只乖巧的小貓一般,全部回道:嗯。
後來
殷離舟便有些記不清了。
他只記得單明修握著他的手帶他寫了很多字。
再後來他似乎困了。
不知何時睡了過去。
等到 (修)真言
接著,一群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