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科舉之賺錢,考試,養家_323(第1/2 頁)
因為不放心愛人一個人留在家裡,他基本每天都不定時的要回來下,陪陪悶在家裡的愛人和肚子裡越發長大的兒子,簡單平淡的生活比在京城小心謹慎勾心鬥角的日子舒服多了。
卻不想剛到門口就聽到吵鬧,還有個他挺熟悉的聲音,進門一看,果不其然是華月淑。
段文賽忍不住揉太陽穴,為自己當初自作聰明的選擇悲嘆,早知道蠢的更難搞,他當初還不如選個聰明的,這女人一天到晚盡不幹點正事。
“夫君,你回來的正好,我要告訴你件事情,珺哥兒他偷人!姦夫就是這個人,被我當場抓到的!”
見當家男人回來,華月淑是興奮得很,馬上就上來告狀。
一臉的得意洋洋就等著看段文賽生氣發飆把人趕出去,從此家裡就她一個獨大啦。
“真是太不像話了,竟然還光天化日的,夫君,他簡直當你死人呢,我都不敢這樣做,偷人好歹找個僻靜的地方吧,太囂張了……”
珺哥兒與院子裡伺候的丫鬟小廝們滿臉囧,能夠蠢到說出這種話,也是一種境界。
林澤抱著雙手看向段文賽,一臉看好戲的戲笑。
段文賽覺得臉都快被丟完了,看著自己這個蠢到家的夫人就氣不打一處來,
“偷什麼人,胡說八道什麼!你是嫌我初來乍到沒有把柄笑話給別人抓是吧?華月淑你要是整天閒著沒事就出門看戲聽書去,別整天給我搞么蛾子了行不行,你存心想讓我任期滿繼續留在這裡是不是?”
按照這個女人的愚蠢折騰,說不準哪天真給他乾點意外的事情別人當做把柄,京城不想他回去的人還是很多的。
“夫君,明明就是珺哥兒犯了錯偷人,姦夫就在這兒擺著呢,你怎麼不說他反倒還兇我,我是在給你保面子,你真是被他迷丟了魂兒了……”
興沖沖告狀被潑了盆冷水,華月淑很是委屈。
她真搞不懂段文賽怎麼聽見偷人都不生氣呢?男人不是最受不了綠帽子的嗎?
以前在家裡,若是有哪個姨娘沾上這點,甭管是真是假,父親肯定都先發火教訓一頓,靠著這招大夫人可是扳倒了不少妾室,包括她娘都差點遭殃,咋現在放她夫君這裡就行不通了呢。
其實也不能怪華月淑這麼想,說到底她也不過是個妾室庶出的女兒,從小教導方面自然跟嫡系不同,普通妾室教出來的女兒到底有些小家子氣。
“什麼姦夫,你見過哪個姦夫出來還帶著自己大肚子媳婦的?他是珺哥兒的兄長,我的大舅子!”
段文賽簡直沒法跟其交流。
聽此華月淑傻了,“珺哥兒不是沒根沒祖的奴侍嗎?”
她最近不太適應青山縣的水土,呆在家裡沒出門順帶思考人生,段文賽忙著公務和戶籍的事情沒功夫理她,她暫時並不知道珺哥兒身份已變的事情。
段文賽看她這幅懵懂的樣子,嘆了一口氣,自己選的人選他自己還真得擔著。
“珺哥兒是奴侍,我段家的孩子能做奴籍嗎?我不給安排戶籍以後孩子落你名下你願意?這是珺兒有血脈親緣的親大哥林澤,甲午年的秀才郎,青山縣澤珛私塾的坐館夫子,珺兒落根也算耕讀書香之家,你日後不要再到處瞎嚷嚷,京城不想我回去的人很多,你再胡亂折騰,咱們誰都落不到好……”
特意強調了林澤的功名身份,就是給人幾分忌憚。
即便林家並不如何有底蘊,但以當今九等身份表面上的排比,珺哥兒耕讀書香孃家的身份,絕對比華月淑妾室庶女的名頭好聽。
就像大家都知道做買賣的商人日子比面朝黃土的農民過得好,可在大家看來還是士農工商,覺得商不如農,兩者一樣的道理。
華月淑不甘心珺哥兒的最大原因並不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