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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喜被這幾乎算得上訓斥的重話嚇到,連忙由蹲變跪,慌張道:「師父冤枉奴才了,奴才怎麼會這麼想?殿下是什麼金貴人,奴才不過是個沒根的東西,豈敢爬殿下的床?再者師父教養我十幾年,我豈能辜負師父一番心意···」
三福看他幾乎慌得要流淚,才和緩了面色,握著元喜的手,道:「我知道了。」
元喜仍不敢起來,以往對師父沒大沒小的,是因為他知道師父喜歡他活潑些,他拿師父當父親敬著,即便挨頓打,換師父高興也成。
現在卻沒那麼簡單,師父懷疑他,他就不能起。
三福眼看著唧唧喳喳的小鴨子被自己幾句話逼得成了個發抖的小鵪鶉,心中不禁有些後悔,也是,這孩子是自己看著長大的,他什麼心性自己還不知道嗎?做什麼要嚇唬他?
「師父知道了,小喜兒起來吧。」幾乎算得上哄的一句話,徹底安撫了元喜。
元喜沒站起來,仍舊跪在地上,手上卻試探著摸過去:「我給師父捏捏腿?」
小孩子總是這樣,非要用自己的方式確認對方沒生氣才會真正放下心來。
三福只得強忍著一會兒輕一會兒重的手勁在元喜手下熬著。
恍惚中還想自己當初找這個徒弟是想讓他折磨自己的嗎?
又按了一會兒,元喜的情緒逐漸平靜,三福才悄悄將自己的腿又挪了挪,嘴上還不忘繼續剛才的話題道:「你剛剛提起這個,是想說什麼?」
既然不是要爬床爭寵,自然就是有別的目的。
元喜見師父不再懷疑他,便大膽說出了自己的猜測:「我猜測,是不是因為殿下要了林侍衛,兩人交頸而眠,殿下近來的精神才那樣好?」
顧林風自從將護身符摘下後精神就好了大半,再有小七日日催著吃藥,看著比往年都要康健,元喜這樣猜測也無可厚非。
畢竟他也不知道護身符的事。
三福倒是知道一些,卻不能直接對元喜講,因此只得先這樣預設了。
「師父也覺得是這樣是不是?」元喜越想越覺得自己分析的對:「殿下多年來身子一直不好,如今才要了林侍衛沒多久,身子就已大有好轉,人都說採陰補陽,師父,你說是這個道理嗎?」
元喜唸叨完又否定了自己:「也不對,林侍衛是男子,殿下也是男子,這該叫採陽補陽。」
三福實在有些聽不下去了,又敲了下元喜的腦袋:「琢磨這麼多做什麼?主子是事是咱們能議論的嗎?」
「···我這不是想跟您討論討論殿下再生病的時候咱們用什麼辦法來救急嘛,殿下多年沒碰過人,咱們都不知道還有這種好處,如今既知曉了這事的關竅,咱們是不是就得準備起來了。」
三福聽得雲裡霧裡的:「準備什麼?」
「自然是男子與男子所用之物。」元喜理所當然道:「自然得讓效果發揮到極致,不能讓殿下白費了力氣。」
三福:···
他後悔當年認了這麼個不靠譜的徒弟了,現在再退回去不知道來不來得及。
正要讓元喜別瞎想的時候,門房的人就來報說是林侍衛回來了。
林杫是跟著殿下走的,林侍衛回來自然是殿下有吩咐,三福連忙推了推元喜,讓他去見人,並且鑑於剛剛的事情,怕元喜說出什麼不靠譜的話來,三福也跟著過去了。
「總管,福叔。」小七主動打招呼。
三福看他面色如常,猜測殿下應該沒什麼大事,心裡稍微平穩了些,問道:「突然回來可是殿下有什麼吩咐?」
小七自覺有些難以啟齒,可殿下吩咐了他就得做,便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三福沒留意這個,只戳了戳元喜,示意他去準備:「快去將殿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