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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動你。」顧林風又摸了摸他的頭髮,手指捏了捏自己剛剛把玩了一路的耳垂,「小七離家久了,連衣服都找不到了。」
小七這才明白自己會錯了意,本就紅的滴血的臉頰更是燙的嚇人,好在光線實在暗,他輕輕喊了聲殿下。
「嗯,」顧林風不等他接話又站起來道:「沒關係,孤親自給小七換。」
箱籠裡的每一件衣裳都是顧林風親自吩咐人放進去的,他沒多找便從裡面拿出來一件暗青色束袖長衫,親自給人換了衣裳。
外面傳來幾聲有序的敲門聲,送菜的小廝到了。
顧林風斂了下小七的袖口,把人拉了起來。
「在裡面等著,一會兒出去吃飯。」
顧林風不想多生枝節,小七回府這件事便不能讓太多人知曉。
小七明白他的意思,聽話的點了點頭。
等送菜的人都走了,顧林風重新將帳子拉開,突然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剛剛拉帳子不是怕別人知道。」
「嗯?」小七有些懵懂,沒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但仍乖乖的點點頭,應了聲是。
「怕春色掩不住,被他人瞧了去。」顧林風笑吟吟的補充道。
小七隻待了一天便回了京郊大營,他原先放棄了回家的機會,因而是給他排了班的,初四正好趕上他值守。
顧林風難得睡了個好覺,早上醒來看見元喜那張臉也不覺得煩了,懶洋洋的從床上起來,接了帕子擦了擦臉。
元喜看他心情還好,便斟酌的將昨日發生的事兒說了。
昨天他得了顧林風的吩咐回長安街太子府陪三福過年,誰知道剛走到府門口就見一個老嫗坐在他們門前乞討。
這大過年的,他便拿了幾錠碎銀子放到了那老嫗碗裡,誰知道那老嫗看了片刻,突然抓起碗裡的銀子朝太子府大門擲了過去。
太子府是何等地方,豈容一個區區老婦撒野,還沒等元喜吩咐,大門上的人便三兩步跑了過來,要將那老婦人打一頓。
元喜連忙喝止,吩咐人通知京兆尹,將人趕走也就是了,至於在太子府門前撒野鬧事是什麼罪名,就讓京兆府尹定罪。
那老婦人除了剛開始砸了回門之後便一言不發,一直到京兆尹的人來了後突然坐地嚎啕大哭了起來,引得長安街上的百姓都來湊熱鬧。
「府尹大人,小婦人心裡苦啊,天子腳下,我一個老婆子,哪敢在太子府門前放肆?」
「不過是想問太子幾句話罷了。」
京兆尹見話音不對,連忙吩咐人將這老婦人帶走,可這老婦人反應倒是極快,突然一個頭撞到了太子府門前的石獅子上,瞬間流下來一行血。
「大人,我乃來水巷周氏,老婆子多年前亡夫,一個人寡居多年,後來小叔上了戰場不幸身亡,留下一個兒子,老婆子便將那孩子拉扯長大,孤兒寡母,辛苦多年,不知受了多少苦,吃了多少罪才將那孩子拉扯大。」
「如今他娶了媳婦兒,又在廬山書局找了個好差事,便不認我老婆子了,早年口口聲聲喊我嬸娘,如今連我的面都不敢見。」
「我想問問太子殿下,聽說太子也是被皇后娘娘撫養長大,不知太子可孝順娘娘?我老婆子好回去告訴我那沒良心的侄子,讓他學一學太子殿下。」
這本沒什麼大事,不過是一個傷了心的老婦人一時生氣做出的錯事,三福和太子府詹士也表示太子仁慈,念在她年紀大了的份上不與她計較冒犯之罪,又讓京兆尹去她家申斥了一番那個不孝順的侄子就罷了。
可沒想到晚上卻突然傳出來一股謠言。
太子是儲君,一言一行都備受矚目,受天下供養,自然要為百姓統率,皇后娘娘已經病了兩三個月有餘,太子殿下卻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