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第2/3 頁)
,電話通了,但沒人接。
她只好先回學校。
天已經黑了,教室裡還有人在上自習,徐智先也在。
安恬問徐智先有沒有看到許嘉辭。
“他剛剛來了教室然後又走了。”徐智先十分驚訝,“你找他做什麼?”
“沒什麼。”安恬擰著眉答,“那你知道他去哪裡了嗎?”
徐智先臉上露出幾分鄙夷:“他還能去哪兒,這麼晚了不是學校外面的酒吧就是網咖唄。”
安恬忙說了句“謝謝”,把東西放在教室,出學校了。
今天週末,學校附近平時熱鬧的街冷清的不行,好些都關了門。
安恬覺得她應該跟許嘉辭說點什麼,她想跟他說點什麼。
她不知道學校附近那些酒吧網咖的具體位置,只能找,他獨自走在昏暗的路燈下冷清的街道,有些害怕。
她搓了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的胳膊,走過一個路口,突然見靠牆處有星星點點的火光。
安恬走近了一點,看見是許嘉辭靠在牆角抽菸,腳邊已經積了好幾個菸頭。
許嘉辭抬眼,同樣看見正靠近的安恬。
他隨手在牆上按滅菸頭,說了句:“滾。”
安恬吸了口氣,站到他面前,輕聲叫他:“許嘉辭。”
嗓音溫柔,許嘉辭卻聽得心裡莫名煩躁,就好像是今天突然看到她站在那裡一樣。
那個時候,他才覺得自己的存在有多可笑。
安恬沒有走,輕聲說:“我們說會兒話吧。”
“說什麼?”許嘉辭突然一笑,抓住安恬,把她抵到牆上,然後伸手掐住她脖子。
他沒有用力,或者說他發現自己根本用不出力,到頭來只是握著而已。
安恬貼在牆上,感受到他手掌冰涼的溫度,動了動:“你先放開我。”
“放開?”許嘉辭沒有放開,微微俯身,冷冷地問她,“看到你想看到的了嗎?”
“多麼好看不是,滿意嗎?”
“你現在知道什麼是野種了嗎?嗯?他正站在你面前呢。”
這樣被人掐著脖子,即便沒有用力,安恬也本能地沒有安全感。
被他這樣的質問,安恬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好,只是無力地說:“沒有。”
她對著許嘉辭冷漠質問的臉,對著他冰冷的眼神,她甚至看到他右頰還有淡淡的指印沒消退,突然嚶的一聲,哭了出來。
兩行眼淚劃過臉頰和下頜,涼涼打在他手背上。
“哥哥。”她哭腔喊。
作者有話要說:
許嘉辭:叫老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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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許嘉辭掐著她纖細脖頸的手驀地鬆了。
他怔然一瞬,站直身子,昏黃的路燈下,安恬整個身子籠罩在許嘉辭的影子裡,纖長的睫毛上有溼漉漉的水意。
安恬輕輕咳了兩聲,用手背擦了擦臉頰上的淚水。
她吸了吸鼻子,伸出手,拽住一點許嘉辭的袖口:“嘉辭哥哥。”
她好像已經很久沒有叫過許嘉辭哥哥了,明明是以前很稀鬆平常的稱呼,今天不知為什麼,在兩人之間聽起來格外微妙。
安恬抬頭看著許嘉辭,伸出手,試探著將手指輕輕貼在許嘉辭還殘著指印的右頰上。
她手指溫度冰涼,貼在發熱的右頰上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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