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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臨並沒有對徐安做什麼,只是霸佔住他的唇齒深情吮吻,又圈著腰不讓他稍有後退逃避。
只是親到後來,徐安有些站不住,缺氣的暈眩感撲面而來,他的面上滿是緋色春情,不得不收緊手臂掛在苗臨身上尋求支撐。
苗臨幾乎將他胸中的氣全掠奪完畢後才依依不捨地分開,扶著有些腿軟的人到床邊坐下,沒捨得鬆手,又低頭在他殷紅水潤的唇上啄了一下。
徐安抬頭看他,眼眶溼漉漉的紅,透著一抹誘人的迷茫。
苗臨很想繼續吻他,想把他抱在懷裡,仔仔細細地舔舐每一處,讓他在自己的懷裡華麗地綻放無盡風情。
可他又有些忐忑而裹足不前,怕自己的渴求會傷了他——他太想念他了,想得心窩作疼,想把青年大口嚼碎再嚥進肚子裡,哪怕到死都想佔有他。
他只能剋制自己在徐安身邊坐下,將他輕柔抱在懷裡,扣著指尖,又深深吸嗅他發上淡淡的藥草香。
徐安一直很沉默地任他擺佈,配合又乖順,甚至溫柔地環住苗臨,讓他在自己的頸項鎖骨印上斑駁旖旎的吻痕。
苗臨在自己快要把徐安給剝光之前打住,瘖啞著嗓逼迫自己轉移注意力,「你餓不餓?我給你弄點吃的?」
徐安跨坐在苗臨身上搭著他的肩,披風已經解開掉在地上,衣衫半敞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鬢邊有些散亂,垂著眼眸小口小口地喘著氣兒。
他沒有回話,苗臨也不敢再繼續下去,匆匆地替他繫好領口,又輕柔抹去他眼角的水光,在唇上流連一記淺吻後,便抱著人起身站好,又低頭替他撫平衣服上的皺摺,甚至還想打亂他的髮束重新梳理。
徐安制住了他的動作,眼神往旁飄了飄,輕聲開口:「我餓了。」
不管他是不是真的餓,至少他表現出來的態度是不願繼續下去。
苗臨扯了扯嘴角,拉著他的手一起往外走。
廚房裡有細米,還有晾掛在簷下的陳年肉乾,一大把早乾枯腐朽得看不出原型的配料,灶前還堆著嚇人的白骨。
苗臨大步上前,匆匆地把那具屍骨給踢到角落去,門口的徐安忍不住皺了下眉,但卻沒說話。
他逕自走到還沒晾乾的水缸旁,掀開蓋子又拿著瓢子下去攪了攪,最後又罷手轉頭,朝著還在扒拉乾柴試圖起火的苗臨說道:「這水已經放死不能喝了,收拾收拾鍋子跟米,我們到溪邊去。」
徐安一發話,苗臨就立刻丟掉了手上還掛著蛛絲的乾柴,轉頭靠到他身邊去,伸手搶過米袋扔進鐵鍋裡,又把鐵鍋搬到地上後召來雙蛇,讓白陰墨陽用蛇尾一左一右地纏著鍋上的環柄,指揮他們把鍋子拖去河邊。
徐安沒有阻止,翻了翻櫃子裡找出了調味品,用手指沾了一點搓開,又細細地嗅一遍,已經壞了的便放回去,還能吃的便轉頭塞進苗臨手邊的兜子裡。
兩人把廚房掃蕩了一遍,最後又搜刮了湯勺瓦盆杯盞碗筷後,徐安才帶著苗臨往河邊走。
苗臨抱著一大堆的東西,卻還非得空出一隻手去牽他,青年沒有拒絕,卻兀自四處張望、邊走邊看有什麼山珍野味可食。
他撿了石子精準地打到一隻野雉雞,扔進苗臨抱著的筐裡後,又陸續摘了不少入菜的藥草。
苗臨其實不會做飯,到了河邊放下東西后只用石頭堆了一個簡易的灶,擺好鍋子就想往鍋裡頭倒米。
有感於真正需要進食的其實只有自己,徐安不敢讓他胡來,打發他在一旁看著,自己用瓦罐裝了兩把米去河邊細細地淘掉雜質,又量了水裝回來。
苗臨在一旁看著徐安把那瓦罐埋在火堆裡,又拎著野雉去水邊清理,拔了毛清了臟腑後以樹枝串著,又喊苗臨弄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