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章 地道，勇氣(第2/3 頁)

火一般，只是這靈光比起魂火作用可大太多了，攻防修煉於一體。

“系統，可有聚靈陣聚靈符一類的東西？”孫毅想到就做，直接問系統道。反正自己乃是魂魄到此，不必擔心暴露。

“吾主，當前本系統無法提供實體物品，且陣法符文雖處於提供範圍之內，吾主當前魂魄無法承受陣法符文之力，無法直接傳輸，只能由吾主自己觀看體悟。”

“可以，調出聚靈陣法聚靈符文。”孫毅也不生氣，畢竟聽人勸，吃飽飯，陣法符文若真的與大道天道法則扯上關係，自己還真的不一定能夠承受。

系統調出聚靈陣法聚靈符文，孫毅思索了一圈，卻是毫無所得，只是覺得那符文陣法很漂亮，感覺很是玄奧的模樣。

這感覺就好像讀了一遍《陰符經》、《南華經》、《道德經》等等經文，不明覺厲。

要不要模仿一下呢？不過大機率沒什麼用吧。修行這玩意，可不講什麼書讀百遍其義自見，悟不透，就是悟不透，再多遍也沒用。

不然的話，豈不是文道煉神仙道人人都能修出靈光，魂魄出遊，煉精武道武道人人都能練出勁力把控氣血，煉氣仙道人人都掌控己身之氣，氣合天地自然了？那真傳也不會近乎消失，任由假道橫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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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奮，確實很重要，但祂不是彌補劑，真的無法彌補什麼。畢竟，那是兩個不同的領域，完全是不同的東西。

不過，不試一試，真的有些不甘心…

就在孫毅想要臨摹一下的時候，忽然，“咔吧”一聲把孫毅驚醒，原來是那老僕從地道出來了，他先將編鐘復位，而後將木板拉回，重新卡住。

而後，老僕依舊是兩眼無神的傀儡模樣往外走去。孫毅想了想，魂魄往老僕頭部探去。

孫毅如今還未達到附體的境界，但這老僕實在是沒有多少生命力，周身氣血稀薄如無，雙目無神，精神衰微，簡直就是行走的屍體傀儡。

果不其然，孫毅在他的頭部腦中發現了一個奇形怪狀的蟲子，看起來那蟲子才是本體，老僕只是受其驅使的軀殼。

當然，這麼說其實有點誇張，實際上，大部分行為都是由老僕自己思考後做出的選擇，畢竟以蠱蟲的腦袋無法完成這麼複雜的東西，蠱蟲的作用其實只有一個，扭曲老僕的認知，使得老僕絕對忠於血衣侯白亦非。

“這就是百越蠱術嗎？果然詭異。這蠱蟲居然能扭曲一個人的認知！何等恐怖？”孫毅心中本來不大看得起這些旁門左道邪魔外道，但此刻卻心中有些發毛。

一個人，記憶被修改，思維被扭曲，那祂還是祂嗎？唯一能證明你還是你的，只有你的記憶思維。

孫毅之所以恐懼，不是因為力量，莫說小小一隻蠱蟲，便是一頭大象，放在此刻的孫毅面前，也能輕鬆殺死。

孫毅恐懼敬畏的，是存在本身。操控他人思維，這讓生命成為了玩具，生命還有什麼尊嚴可言？

不過，怎麼能證明你是自由的呢？你所想的，就是你所想的？這個問題，大概會伴隨孫毅許久吧？

就好像承大神通者名諱之人，註定要走上大神通者曾走過的道路，他們以為這是自己的選擇，其實早在無盡歲月之前無窮時空之上，這選擇就早已註定……或許過程有些許不同，但道路結果不變…

那自己的信念又算什麼？我念？連思維都不由自己，有什麼資格說是我念？

一時間，孫毅體表的靈光都開始了波動，彷如風中的殘燭，而孫毅的魂魄，也開始了波動，各種畸形的肢體出現又消失…孫毅的形貌也有所畸變，好似要化作邪靈鬼魅。

這樣的話，自己修行，又有什麼意思？

對了，修行？修行…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