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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確實是她的不對,我也是看在她身子弱的份上,才讓她休養了這麼多天,如今身子骨好了,怎有不願學的道理?你放心,二孃我這就給你做主!」尤二孃輕拍她的肩膀,朝外頭扯著嗓子道,「武平、貴應!」
少頃,從門外走進來,兩個身著短打的彪形大漢,他們是教坊司的押司,負責打雜,當然,如若有女樂拒不從命的,押司也有百八十種辦法逼人妥協。
兩人拱著手齊聲問,「二孃有何吩咐?」
「也沒什麼,見你們二人閒著,給你們找點活幹。」
聽到有活,二人眸中閃過一絲雪亮的精光,搓著手問:「又是哪個女樂不服管教?二孃放心,把她交給我們!」
「瞧你們這副急色鬼的模樣,還不是前幾日進來的那個芙蓉嚒?不過你們記住了,不管你們怎麼玩,可要記得分寸。」
武平嘿嘿道,「明白,我們兄弟倆又不是第一次在這教坊司幹了,規矩可都牢牢的記在心裡頭呢。」
貴應跟著附和,「武平兄說的甚是,二孃你就放心吧。」
「行了行了,都下去吧。」二孃看他們那淫·邪的模樣,不耐煩地揮手叫退。
兄弟倆順著一個灑掃丫鬟指引,不出片刻便摸到了鳶眉所在的房間。
在門口站定,兩人交換了眼神,這才抬手敲門。
正巧秋葵去燒水還沒回來,房裡只剩下鳶眉一人,聽到敲門聲響起,不禁寒毛倒豎,縮在牆角不錯眼地盯著門外的動靜。
不見應門,敲門聲便一直持續著,篤篤的聲音每一下都像叩在了她心上,細微的說話聲更是讓她恐懼到了極點,門外竟然是男人,且還不止一人!
就在她瀕臨崩潰的時候,一道熟悉的聲音插了進來,是秋葵道,「武平哥,貴應哥,你們這是……」
武平回答,「二孃說你們女樂不聽話,叫我們兄弟倆來教教她。敲半天門了,怎麼不見回應,莫非是出去了?」
貴應見她慌忙地往裡一瞥,已經有了答案,便道:「你年紀小,還是別看了,等我們兄弟調·教完再進來侍奉她吧。」
秋葵癟著嘴囁嚅道,「可、可是……」
「什麼可是?這是為了你好。」武平笑道。
秋葵自然也是害怕這兩個大塊頭,只好略略提高了音量朝裡面的鳶眉說道,「女樂,武平哥和貴應哥奉二孃的命前來看你!」
話音剛落,門已被推開來,兩人緩邁入內。
鳶眉見勢不妙,趕緊跑到窗邊欲往下跳,背後猛然被一隻大手拽住了,武平像捉小雞似的將她提溜了回來,「想跑?沒那麼容易!」
貴應又趁勢堵住了窗。
鳶眉只覺得脖子一緊,眼睛剛睜開便見到那張留著絡腮鬍的臉,方正的臉簡直是飽經滄桑,再瞧他們的身形,一人足有兩個她那麼寬。
她自幼長在深閨,哪曾見過這麼骯髒粗鄙之人,只瞄了一眼,便嚇得手腳發軟,半天不敢動彈。
「女樂不夠老實。」武平呲著牙,雙眼卻不禁被她的模樣吸引了去。
天生麗質的嬌娘子,衫裙如雪,烏髮如瀑,雖不施粉黛,卻更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
貴應也跟著笑,上手在她臉上揩了油,凝脂般滑膩的觸感令他一下子便亢奮了起來:「哥,這女樂的臉是吃什麼長的,比豆腐還嫩呢!」
鳶眉冷不防被那麼一雙黝黑粗糙的手摸了臉,簡直比吃了蟲子還令人噁心。
她肩膀瑟縮了一下,濕漉漉的大眼睛來回睃著,聲音更是顫抖不止,「你們想幹嘛……」
眼淚隨著顫抖的聲音成串地墜了下來,真真是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兩人不禁都看呆了去。
武平聲如洪鐘道,「女樂放心,我們只是長得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