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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還不成熟，而且這不是我一個人能決定的，投票不透過的話，你和我都會淪為笑柄。」

「音符城的例子還不夠嗎？社會已經開始動盪了，是不是因為受害者只是你們口中的賤民，就無傷大雅？」

「凌波，音符城的惡性案件只是個例，其他城市都秩序井然，不能因為一個個例就抹殺所有過去的努力，對吧？」

「……好，我明白了。」

步凌波不想多說了，他不認為元首擔心的「動盪」會在這個世界引起多大波瀾，也不認為這個小小的浪花會持續很長時間，但現實就是，他在孤軍奮戰。

波米一直在螢幕前整理檔案，見他臉色不好，有點擔心：「老闆……」

步凌波抬手打斷他，問：「發現什麼了嗎？」

「哦！」波米趕忙把螢幕轉了個角度，「您看！」

他從早上開始就在浩渺的資料庫裡尋找紅u的影子，老闆說，既然加入反叛軍之後他的記錄約等於無，那時間就再往前推，思維不要侷限。

別說，還真有！

步凌波意外地把目光投向螢幕，看到一張照片，那是個抱著孩子的男人，平凡的五官跟紅u有八分相似，眼神很平靜，跟懷裡的小寶寶說話時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所以看起來一點都不凶神惡煞，反倒顯得有點斯文。

「這是十三年前的監控裡擷取的，地點在高柚城，我把這張臉重新在系統內進行搜尋，查出了幾份資料，只把關聯度高的保留下來了。」

波米顯出了一名助理的專業素養，把整理好的資料一一給步凌波過目。

「二十年前某知名院校畢業典禮中的一張合影，這個人，是不是跟紅u很像？」波米在那個看起來很青澀的臉上畫了個圈，立刻就有資料彈出，「他叫黎光，天體物理系最優秀的學生，畢業後就職於世界天體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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