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第3/4 頁)
難,怎麼想到跟我提?”
我跟你何時那麼熟了?
李月白樂了,厚著臉皮說:“誰叫我朋友還就看上你們企業薪資待遇了,我順手推舟,你也就送我個順手人情唄。”
生意場也是人情市場。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陸吟遲似乎也沒更好拒絕的道理,畢竟公司那麼大,幾千號職員,塞一個兩個關係戶進來,實屬正常。
總不至於養不起,職工餐廳更不至於缺一個人的口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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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儀沒想到陸吟遲竟然回來這麼晚,當然她不是介意陸吟遲迴來的晚,嫁給一個商人如果沒有一顆比較佛系的心態,那基本會因為晚歸經常發生不愉快。
晚上回來的時候,楊阿姨發訊息說明早才能上班,她趁著假期回了一趟老家,返程高峰沒買到動車票。
商儀睡前只喝了一杯鮮牛奶,晚飯沒吃,陸吟遲迴來的前一刻她迷迷糊糊還摸了自己的肚子,胃中空空如也,深陷下去,倒顯得小腹突出了,意識不清的時候兩手往下撫,很懷疑小腹到底堆積了多少脂肪。
很快聽到臥室房門吱呀一聲,浴室水花四濺。
商儀抱著抱枕翻了個身,慢悠悠睜開眼,哀怨的眼神看向浴室方向。
考慮明天要不要換個電子門密碼,否則大半夜他一聲不吭忽然回來,她總會下意識認為有盜賊入室搶劫。
當然家中的安保系統很完善,一般情況下也沒有膽大包天的小偷自投羅網。
她擁被子坐起來,託著腮思量,猛然瞧見臥室入口的地毯上靜靜躺著一件白色襯衫,按照她對陸吟遲的瞭解,如果哪天陸吟遲一進門就不分場合地點的一路走一路脫衣服去洗澡的話。
十有八九是他喝酒了,且喝的酒比往常要多,處於要醉不醉的邊緣狀態,因為他不喝醉的時候比較剋制潔癖,從不會亂扔衣服,而徹底醉酒的時候,通常也是周穆然送回來。
況且他今晚是隻身應酬,正常情況下的時候,他一個人出席酒局從不給人灌酒的可乘之機,畢竟陸吟遲大小也算是個名人,萬一被仙人跳那可是會成為各大媒體頭版頭條的醜聞。
她賢惠了一把,把陸吟遲的衣服一件一件拾起來,剛要扔洗衣機,一股刺鼻的酒味充斥口鼻,下一瞬就看見陸吟遲曖、昧位置上,幹了的紅色酒漬。
她愣了那麼半晌,也不知自己想法是否太齷齪,怎麼看怎麼貓膩。
陸吟遲應酬時一不小心自個灑上的?這麼大的人是不是也太沒用太不小心,一杯酒都端不穩當?
別人灑上的?那可真是個調/情的好位置,擦著擦著稍微一手滑就碰上了。
她在腦海中補了一出充滿h字母的大戲,沒有自己預想中有瓜吃的那種喜悅,越想心跳越不平穩,一顆心惴惴不安,忘了樂普和節奏而亂打拍子的鼓點似的。
陸吟遲洗掉一身汙濁之氣,擦著溼發從浴室出來。
商儀隨手把他的衣服處理垃圾一樣丟到一邊,賢惠的光輝盡數退了,抿著唇回來,一抬頭就看見陸吟遲。
抱起胳膊,下意識化身偵探,上上下下挑剔著打量一番。
一來就急著洗澡,顯然不正常。
陸吟遲口中帶著若有似無的酒氣,僅有的那點微醺在剛才洗過涼水澡後變得清淺,漫不經心一笑,“看什麼呢?”
商儀在他的注視下無處遁形,明明他才是可能心虛的那個,自己怕個什麼勁兒。
第一次拿出正房太太查崗的氣魄,“跟李月白都聊什麼了,這麼晚才回來?”
她這樣的語氣和表情極其少見,陸吟遲絲毫沒有被質疑後的不悅,頗為耐心的把今晚酒局上的事簡單一說。
自是沒有交代李月白安排了個年輕小姑娘坐他身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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