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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遙笑而不語,拍了拍倆女娃的狗頭,身形一閃,也消失不見了。
只剩下倆女娃一臉不開心。
「奇怪,明明是我們立功了,怎麼沒人誇我們呢?」
「要是李遙看到剛才我們的劍氣化掌,他就會明白自己是個混子,我們這些年被他耽誤了多少!」
……
白夜航線。
靠近星際之門的末端航線,也靠近幽藍的艾爾恆星系。
一艘巨大的黑色半月星艦,徐徐遊蕩在主幹道上。
沒有舷號,沒有通行證書,只在艦首噴塗一個巨大的——
王!
來往商船、旅遊船、科考船,甚至是星賊船,紛紛退讓,避之不及。
就連白夜的碟形監航船,也不敢上前檢查通行證。
只有偶爾路過的帝國軍船,在帝國驕傲與尊嚴加持下,大搖大擺與半月星艦擦肩而過,轉眼化為一片火海……
維瓦爾第號剛被叛軍吞噬帶走,似乎有人正在探查半月星艦的行蹤。
而半月星艦,轉眼卻大搖大擺的來到白夜航線靠近星門的繁華地帶,橫行無忌,彰顯星賊王的無上存在感。
除此之外,靠近艾爾恆星系,它還有另外的目的。
半月星艦內,某個黑暗地窟。
飛蚊女本尊,單膝跪在地上。
一口鮮血噴在牆壁上,染紅千千萬萬幅佛像壁畫。
到底是誰!
飛蚊女不能理解,她嚴格聽從了夫人的警告,沒有去碰銀月的身子。
為何還是觸動了劍氣?
在她身後。
高大豐滿的身影出現地窟角落,一身考究的白絨宮廷裝浪漫如雪,斜戴的貴婦帽遮蓋了妖艷的面容。
一隻蒼白、纖細的長手,宛如白葉輕輕落在了飛蚊女的肩膀。
她失血蔫氣的身形迅速回血,變得熠熠生姿,性感如剛開蕾的鮮花。
「我不是警告過你,只能去偵查,不要向那個女人動手嗎?」
飛蚊女跪地未動,忙解釋道:
「我沒有向她動手。」
八伬夫人又沉聲問:
「這麼說,七星集團的人已經提前到了,而你沒避開黑桃十?」
「也沒有。」
「那就奇怪了,那個小小的星球上還有別的比你更強的人麼?還是說,你的能力生疏了?」
飛蚊女不敢說謊,只得承認:
「我沒看到人,只有一雙劍氣化形的巨手,竟一掌傷到了我的本體。」
「那就有趣了。」
八伬夫人紅唇彎起,莫名想起某個死去很久仍讓人生厭的紅衣女人。
總是吸引強大的人在身邊,也算是一種特殊的體質和氣運吧。
飛蚊女這才站起身來,問道:
「那我們還要去綁架慕鎔拿生物晶片嗎?」
夫人搖了搖頭。
「算了吧,叛軍火狐組已經帶走了維瓦爾第星,正四處打探我們的訊息,還是儘早滅了她們。」
忽然,帽簷一動,夫人想起什麼。
「不,我聽說那隻狐狸是最頂尖的實驗體,要活抓她!」
「聽說那隻狐狸很強……」
「太年輕了,我只擅長殺人,不擅長抓人,打電話給伊爾凡。」
「伊爾凡最近在團裡升的很快,任務繁重,怕沒那麼好聯絡。」
「他是我的巔峰之作,而我是他最敬重的母親,宇宙中哪有拒絕母親的孩子呢?」
留下這麼一句話,高大豐滿的身影形如鬼魅,消失在地窟裡。
天下哪有拒絕母親的孩子?
可母親會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