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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李遙還在店裡,酒客們不調侃幾句他,喝酒就沒有靈魂。
「對了,李老闆,今天怎麼不見老闆娘呢?」
「老闆娘開店幾十年了,這可是她第一次沒在店裡啊。」
「被你開後宮氣跑了嗎?女團妹雖好,可不能貪杯哦!」
「少胡說八道!」
李遙一聲斷喝。
「我現在是她們的劍道師父,師父和徒弟是不能搞曖昧的,否則位面晶壁會崩塌,你懂不懂!」
酒客們不明覺厲,又換個方向調侃他。
「這麼說,老闆娘是有喜了?」
「不說話就是預設了!」
「你們可要先成親呀,老闆娘是咱湖畔星的一個招牌,你不能壞了清白人家的名聲!」
李遙心裡也在嘀咕。
掬風到底跟老闆娘說了什麼,讓她呆在地下室半天不出來?
李遙一直被調侃到子夜打烊,老闆娘也依舊沒來酒館露臉……
第二天。
亦如此。
李遙喝了一天茶,被人調侃了一頭包,被噴成渣男代表了。
子夜打烊。
李遙終於忍不住了。
月黑風高。
夜深人靜。
春蛙秋蟬從機械城回來倒頭睡著,飛鼠娘們還在竹林練劍,老竹竿被人臨時切斷了靈紋……
一番思想鬥爭後,李遙悄悄摸進了老闆孃的密道。
沒喜,今晚也得叫你有喜!
第五十八章 李遙:我好了
銀月的臥室不大,窗明幾淨,樸素而通透,被褥疊的跟豆腐一樣,梳妝檯上所有物件都齊齊整整的擺放著。
斑斕的星光自兩面紗窗灑入,窗臺一盆紫雲草,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李遙破窗而入,掀開屋後的紗簾,走進了一個斜著向下的石階密道。
密道狹窄幽暗,巖壁上布滿了吸收藥力的褶石,散發著淡淡的芬芳。
密道盡頭,有一道門禁,密密麻麻的靈紋檢索著李遙的五官和眼瞳。
也不見個窗戶和通風管道口。
李遙不太想粗暴的破門……
看來,只能試試他不太擅長的空間法術了。
就在這時,石門自動開啟了。
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有內味了。
李遙闊步走進去。
這是一個不大的鼓形地下室。
環壁刻印著繁複的花形靈紋,中間一個黑紫色的丹爐。
下面地火還在燒……
四周依次有月牙形實驗臺,一個靠牆石床,桌椅和酒櫥。
一個身穿白大褂,扎著單馬尾,挺俏的鼻樑上戴著銀框眼鏡,眉心還有塊紫色花斑的漂亮女醫生,正坐在實驗臺前,低頭書寫著什麼。
旁邊還放著一壺竹筒酒。
「老闆娘?」
李遙有些晃神。
他看了五年的黑服老闆娘,突然套上了白大褂,紮起單馬尾,戴上銀框眼鏡,甚至還露出了緊裹著黑紗絲襪的纖細小腿……
這誰扛得住?
丹房裡潮濕而熾熱,因為沒有通風管道,只能靠環壁的靈紋吸收、消解。
銀月滿額細汗,嬌嫩的肌膚被灼的肌膚通紅,濃重的黑眼圈像是塗上一層眼影,疲憊的甚至出現了一絲眼角紋。
然而她的眸子裡,卻閃爍著無限星光,時而抬頭盯著丹爐,時而低首奮筆疾書,始終沒看李遙一眼。
不對啊!
一身白大褂,實驗儀器卻都是高精尖的符文器材,可這復古的丹爐是咋回事,你換一身道袍也毫不違和啊?
李遙遠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