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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看楊密魁了。楊密魁是想把所有人當資料一般地操控。

也難怪他毫不在意對顧歡月等人進行某段記憶清除，那對他來說，這種記憶清除可能就不算什麼事吧。

凌渡明白了這些人的意思後，他已經開始檢視那臺連線著裝著楊姝韞的生命維持艙的智腦。

另外的技術人員向凌渡解釋了他們現在遭遇的困難，那就是無法得到楊姝韞意識的有效資料，他們剛才忙了很久，但什麼資料都沒得到。

凌渡小聲問：「這是第一次做這種意識資料採集和上傳嗎？」

一名技術人員道：「怎麼可能，我們這個技術已經比較成熟了，之前做過上百例實驗了。到後期，也就是最近，我們有90左右的成功率。」

凌渡問：「都是做的死者的資料嗎？」

對方道：「只有一部分是死者的資料。另一部分不是。」

凌渡看他們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不由心下一沉，但他面上卻是非常認真地問：「具體情況是什麼樣的？成功率各是多少？失敗原因有做分析嗎？」

對方道：「採集剛死的人的資料成功率較高，大約在86；採集生者的資料成功率最高，成功率大約在97；而死亡時間越久，採集到資料的成功率就越低，在一天之後，基本上就採集不到有用資料了。我們覺得成功還是與大腦活躍程度成正相關。」

凌渡問：「採集生者的資料，對生者有影響嗎？」

對方道：「會對人造成一定程度的精神損傷，讓人記憶力和反應力都出現退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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