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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也覺得挺奇怪，和晉遂川在一起的時候，他總是很容易放鬆精神和警惕之心。隨即，他又想，也許是晉遂川的資訊素就是那種讓人沉浸的型別。

晉遂川看凌渡笑，就說：「怎麼還笑起來了？我可是很認真對你講這個，關旭這個人，你不能完全相信他。」

凌渡頷首算是應了，他說：「我和關旭聊了之後，發現的確是這樣。現在一處的調查結果是，楊行屹是自殺而死。」

雖然一處調查楊行屹被刺殺案已經一二十天了，但因為這個案子保密級別很高，晉遂川即使透過一些渠道瞭解了一處對楊行屹被刺殺案的調查進展，但他也一直不知道一處得出的這個結論。

晉遂川對凌渡講的這個結論非常詫異，又因凌渡居然全然不顧保密條例對自己講這件事而生出了不一般的情緒。凌渡絕不是那種沒心眼什麼話都講的人，他對自己講楊行屹案的情況，這是因為凌渡的心是偏在自己身上的。

晉遂川沒有浪費凌渡的好意，繼續問：「結論是楊行屹是自殺的？為什麼會是這個結論？」

凌渡認真道：「我今天檢視了一處調查楊行屹死亡案的所有材料，我的判斷也和一處之前得出的結論一致。因為的確無法找到任何他殺的證據，現場也顯示楊行屹是自殺的。」

晉遂川是認識楊行屹的。

兩人年紀相差不大，又都是這個帝國頂層權力圈子裡的年輕一代，無論如何會有一些接觸，只是看接觸的多少而已。

晉遂川對楊行屹的印象是，楊行屹雖然明面上吊兒郎當、喜好享樂、沉迷美色，但實則他這人頗有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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