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一世盛世江山[嫡子身份]_5(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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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姐兒雖然和衡哥兒長得像,但她到底是姨娘生的庶女,加上親孃六姨娘又是歌姬出生,身份很低,大太太一向是打壓她的生母,讓她也從小就是怯怯懦懦的性子,低眉順眼,和一向八風不動沉穩從容的衡哥兒比,自然是一比就被比下去了。
說起來,衡哥兒長得和父母都不大像,馨姐兒和衡哥兒長得像,大約只是出於一種漂亮到極致了,總有一定共同點的像法。
衡哥兒看得出馨姐兒的小心翼翼和膽怯,他多看了馨姐兒兩眼,倒把馨姐兒看得更加羞怯,頭也低得更厲害。
等姑娘們都行過了禮,大太太就讓她們都下去了,又讓眼睛珠子轉來轉去機靈靈的七郎帶著衡哥兒下去玩,還說,“衡哥兒可不是你這個泥猴子,你帶著他別亂玩,在園子裡看看也就罷了,一陣兒就要用午膳了。”
七郎趕緊應了,就過來帶著衡哥兒出門。
從正房裡一出去,七郎就像只出籠的鳥,笑聲朗朗,“父親給了我兩匹馬駒,是西域來的千里馬繁育出來的,我帶你去看。”
說著,拽著衡哥兒的手就往馬廄去,後面則跟著好幾個大太太的心腹丫鬟婆子。
對於七郎,大太太看得不比許氏看衡哥兒稍稍松點。
5、 花到荼蘼(二)
許家的宅子十分闊大,要到馬廄去,走了不短的路程,因已經接近午時,太陽大著呢,雖然一路多有曲廊,又是花木扶疏,要光額頭曬太陽的地兒不多,但衡哥兒依然將一張臉曬得紅紅的,又出了不少汗。
到了馬廄,裡面的管事已經迎了過來,帶著兩位少爺去看許七郎的馬駒。
馬駒都才半歲大,一匹一身雪白的毛,一看就十分珍貴,另一匹則更是漂亮,毛髮細膩,在陽光下帶著金色,讓人讚歎。
許七郎看衡哥兒睜大了眼一臉驚歎,就十分自滿,笑道,“是不是非常漂亮。這匹白色的,叫雪子……”
還沒說接下來的話,衡哥兒就笑說,“金色的這一匹,叫金子?”
許七郎點頭,“是啊。”
衡哥兒道,“虧你能起出這種庸俗的名字來。”
許七郎憤憤然道,“這庸俗嗎,正是要名字賤,才好養。”
衡哥兒低笑道,“馬又和人不一樣。”
衡哥兒的笑一向是很有殺傷力的,再說此時陽光明麗,打在衡哥兒白嫩如玉的面頰上,那笑就更是讓人受不住,旁邊守著兩人的丫鬟婆子都是盯著衡哥兒不轉眼的,連許七郎也臉一紅,“就叫這名字了,又怎的。我初時向父親要兩匹馬,就是專為你留一匹的,你是喜歡雪子,還是金子呢。”
衡哥兒盯著馬看,又伸手去摸金子的毛,他自然知道這兩匹馬都是絕世好馬,怕是要價值千金,而且還是有價無市,而這樣的馬,許大舅就可以隨便給兩匹給兒子,可見這些年,許大舅不知道又賺了多少錢。
衡哥兒也不說要馬,只是道,“不若你將雪子換個名字叫銀子,我看金子銀子還更配一些。”
許七郎也過去摸金子的皮毛,“銀子也過分俗氣了。再說,這兩匹馬,都是母馬,又不是一公一母,便又不需要名字般配。”
衡哥兒就說,“都是母馬,到時候大舅應該會讓配種的吧,我就不要了。”
許七郎就很不高興,但是他到底比衡哥兒大了兩歲,又不好在衡哥兒面前把這不高興表現出來,只說,“既然這樣,我就把這馬養著,什麼時候你想要了,來牽就行。”
兩人因為馬鬧了個不爽快,回去時許七郎興致就不是很高,說衡哥兒,“你這樣和我生分是為什麼,在你家,想和你睡一起也不行,送你馬也不行,你到底當我是兄弟嗎?”
衡哥兒不由蹙了一下眉頭,“你連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