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一世盛世江山[嫡子身份]_5(第2/3 頁)
點事也斤斤計較,是兄弟,會計較這些嗎?”
許七郎一想,也就笑了笑,恢復了開心。
要說,他和衡哥兒的關係,比起家裡兩個親兄長還要好一些。許家家大業大,等許大舅百年之後,就是要分家的,他從出生長到現在,他母親也沒少說讓他要和兄長有競爭意識的話,雖然兄長都是庶出,但到底他們還是要分家產走,再說,這兩位兄長因比他大不少,現在都已經在跟著父親做生意,也是有實權在手裡的人了。他長到現在,也遇到過好幾次暗地裡的危險,雖然他母親治家嚴謹,後宅還算是安寧,但也還是有暗地裡的風波的,所以對家裡姨娘兄弟,他也很有警惕之心。
而和衡哥兒之間,就沒有這些競爭相鬥的關係。
季大人在京城裡做大官,對許家,自然有照拂,許家的生意便也做得順暢,從以前的小鹽商儼然發展成了現下的排在前面的鹽茶商。而季大人要用錢,許大舅也是毫不吝嗇的,兩家已經形成了利益共同體,許七郎和衡哥兒關係好,是兩家都希望的。
許家大太太在萬芳居里擺了宴為許氏洗塵,許家另外幾個妯娌也都作陪,許氏很是謙讓,說經常回孃家來,次次嫂嫂都這麼客氣,倒讓她不好意思了。
萬芳居是一個在荷塘旁邊的軒榭群,隔著一個不小的池子,對面還有大戲臺,不過沒有請戲班進來,只是女眷們在一處用餐,讓了姑娘們也來陪著。
衡哥兒和許七郎則是單獨坐了一桌,在大太太她們旁邊落座。
因為許氏覺得累,衡哥兒去看馬曬了太陽,飯才吃一半就精神不濟有點蔫蔫的,於是飯後許氏也就沒有應其他節目,帶著衡哥兒回了大太太為他們安排的院子裡去。
因許氏自從回揚州,每年倒是要回孃家好幾次的,所以許家有專門給她用的院子,在許家園子的一角,叫仙霞居,一邊有個側門和外面的巷子相連,正好方便許氏住。
其實許氏在揚州城裡也有自己的院子,不過是很少去住,每次回揚州城,還是住在許大舅家裡。
許氏帶著的一應行李都已經在仙霞居里安頓好了,一切也都是住習慣的,許氏住仙霞居正房東翼的屋子,衡哥兒就住西翼,和在桃花莊上時一般。
帶來的丫鬟婆子管事媽媽們就住耳房或者倒座南房,次次來都如此,不用十分操心安排,很快就妥當了,甚至小廚房裡都已經熬上了衡哥兒要喝的藥。
許氏在東次間裡坐下,拉著衡哥兒的手就摸了摸他的背,唉聲嘆氣地,“這出了這麼多汗,都已經冷了。飯前讓你回來,你不洗個澡,也該換身衣裳,你身子本就弱,又不知自己愛惜。你要讓我說什麼才好。”
飯前許氏就看到衡哥兒額頭上有汗的,許七郎也出了汗,大大咧咧讓一個丫鬟拿了他的衣裳來,就在用飯的萬芳居偏房裡換了裡衣,也拉衡哥兒去換,衡哥兒自然不去,許氏當時也讓衡哥兒回仙霞居來換衣裳,衡哥兒也沒願意,讓許氏倒不好當場多說話。
衡哥兒雖然才七八歲,即使是許氏,有時候也不敢太過管教他。
是以此時許氏不得不多嘮叨幾句。
嘮叨完了,又讓丫鬟準備了浴湯,讓衡哥兒洗個澡了換衣裳了再午睡。
衡哥兒勸了許氏幾句,讓她好好休息,自己也就回了西翼房間去洗澡。
西翼有四間房,最裡間用作了浴房和淨房,次間作了臥室,然後是書房,待客廳。
衡哥兒從四歲起,就自己洗澡不讓任何人伺候,即使是許氏也不行,最開始許氏還很擔心,後來看衡哥兒自己洗也沒出什麼事,就全由著衡哥兒了。
畢竟衡哥兒身子是那樣的,他自己也知道自己身體的不一般,心裡有芥蒂,許氏也明白的,只是很心疼兒子,但是這種事又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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