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高嫁 第9節(第3/4 頁)
“混蛋玩意,狗膽包天。老孃……”
女人氣的都不知道該拿對方咋樣才解氣了。女孩子的清白那是多重要的事兒,他居然敢生出這樣的齷蹉心思。真要讓他得逞了,閨女這輩子都被毀了。
“她爹,你得想想辦法,絕對不能讓他脫罪。”
蕭建國拳頭捏的咯咯響,“放心,老子不會這麼便宜他。”
“他已經捱了揍又被起訴,爹孃你們彆氣了。我就是告訴你們一聲,以後跟劉家算是結了仇了,爹你注意別受了劉文庚他爹的暗害。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放心,爹自有主張。”
蕭建國作為一家之主,旁人敢如此欺負到頭上,那絕對不能忍。翌日就去找人,這事兒絕對不能讓劉家想辦法開脫過去。他當即就跑去了糧油站。縣糧油站站長他認識,倆人開會時打過招呼。
“徐站長、你們下屬單位的人在大街上意圖對女孩子用強,這事兒你知道嗎?”
“不知道啊。誰啊,哪個混蛋幹這種沒人性的事兒?”
“劉文庚。”
蕭建國將這小子乾的好事不偏不倚的說給了他領導,頓時徐站長就氣的拍了桌子。這時期的人對於這種事兒容忍度十分低,犯這種錯簡直丟人加三級。
“開除,這種必須通報開除,我們的隊伍裡不能混進這樣的人。不,這種都不能稱之為人,畜生東西。”
公安局尚未通報單位,單位領導知道了。劉家父子正想辦法怎麼開脫,先得了個訊息——劉文庚被單位開除了。
這麼好的鐵飯碗肥差丟了,他在拘留所控制不住的渾身哆嗦。後悔,那是自然。可如今後悔也沒用,開除已經是板上釘釘。自己面臨被起訴,如果定了罪他以後出來也難做人。
“蕭雨,我艹你八輩祖宗。”
自己先打旁人的壞主意,事到如今還怪旁人反擊。蕭建國搞丟了他的工作,心裡也在提防劉家打擊報復。但他工作一向嚴謹,倒是沒什麼把柄好怕。
黨支部安排了一下工作,回來的時候老婆孩子在一起討論做衣服。樊巧香會裁縫,布料平鋪在裁剪板上,她在跟閨女商量樣式。
“你身形瘦,這料子夠做雙排扣的大衣。大衣得有裡子才挺闊有型,我扯了六尺最便宜的灰布,找不要票的布頭,做裡子不妨礙。”
“新布留著給弟弟做衣裳吧,拆我一件舊的做裡子。”
如今這年代,做件兒帶裡子的衣裳都費勁。衣服掛裡需要的布料比外頭的少不了多少,這樣一件兒下來相當於單衣兩件兒了。所以一般人很少做這樣的衣服。樊巧香這也是想著閨女要去北京唸書了,奢侈一回給做件兒好的。
“既然做件兒好的,那就做件兒全新的。”蕭建國進門接話:“你媽有門路,就是多花幾塊錢的事兒。沒事,今年年底結算的不賴,夠花銷的。”
樊巧香也說:“聽你爹的。這回給你做件兒全新的衣裳。這料子搭配淺灰的裡子,做出來肯定挺闊有型還不露醜。”
量好了尺寸,用粉筆打版,當晚樊巧香將料子裁剪好。翌日買到了淺灰的布料做裡子,她將熨斗拿出來洗刷乾淨。
屋裡響起噠噠噠的縫紉機聲音,衣裳一邊做一邊熨,把每一道針線都熨的平平整整。
“給雨點兒做衣裳呢?”
婆婆端著塊豆腐進來,她抬頭含笑應是。“您這是換豆腐去了?”
“發的豆芽你爹咬不動,我去給換了塊兒豆腐。豆腐可不如豆芽實惠,可老頭子今年那牙掉的不剩幾個,硬的東西一律都咬不動。”
老太太說著用耷在椅背上的毛巾擦擦手,拿起了一旁的熨斗。“你來做我給熨,倆人合作快一些。”
“我一個人也行,您歇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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