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說小爺的壞話? 第19節(第2/4 頁)
兒被其他幾個女子扶了起來,便趕忙想去檢視她的情況。
但卻被蕭矜一把拽住了手臂,說道:“急什麼,跟了我還能讓你委屈不成?賬還得一筆筆地算。”
陸書瑾的臉頰瞬間漲紅,驚道:“什麼叫跟了你?”
蕭矜卻一點兒不覺得自己的說法有問題,只以為這書呆子仍執??x?迷不悟,要去追杏兒,便強行拉著她按坐在椅子上,說道:“你瞧好了就是。”
陸書瑾一頭霧水,就聽他對侍衛道:“把人帶進來。”
繼而玉花館的大門被推開,侍衛壓著拼命掙扎的劉全以及其一眾隨從,後頭就是青烏與杏兒二人,皆排著隊壓進了堂中,一個都沒能跑掉。
劉全被押在最前頭,剛走到堂中,就被蕭矜拿著扇子對著那張肥臉就一頓亂敲,打得他嗷嗷直叫。
蕭矜這才覺得憋的火消散了些許,喟嘆一聲,“還是得打人才能解氣。”
這一瞬間,陸書瑾的腦子是懵的
劉全的臉漲得紅紫, 被劈頭蓋臉打了一通,掙扎之中右臂的劇痛讓他慘叫不止,破口大罵:“蕭矜,你出爾反爾!枉為男人!”
“說什麼呢?”蕭矜疑惑地挑眉, “我何時說要放你走了?”
“若不是你的授意, 陸書瑾又怎會告訴我那邊有個側門?”劉全惱怒地質問。
“是我自己的主意。”陸書瑾望著他說道:“我只說你能從那側門出去, 並不代表你能逃脫。”
她原本想的是, 蕭矜帶來的這一批侍衛個個人高馬大身強體壯,劉全又有傷在身, 縱然讓他先跑半條街, 蕭矜的那些侍衛也能將人抓進來。
但是現在看來,他似乎是在玉花館的外面也留了守衛, 是以劉全剛出去, 就被押住了。
陸書瑾看到方才跑出去的青烏也在其中,心頭的焦急和不甘被沖刷了個乾乾淨淨, 前所未有地平靜下來, 即便是側頸的傷口仍有些難以忍受,卻沒有體現在她面容分毫。她捂著傷口靜坐,深灰的布衣稍稍有些凌亂, 在華彩一般的燈下映襯著白皙的肌膚,濃黑的眉眼也變得尤其精緻。
劉全當即大罵,“陸書瑾, 你這狗孃養的竟敢……”
話還沒說完, 蕭矜用手中合上的扇子狠狠往他嘴上敲了一下,他悽慘地嚎叫起來。
方才那下是下意識出手, 蕭矜自己也嚇了一跳, 連忙低頭去細細檢視扇子是否有損壞, 嘴裡唸叨著,“壞了壞了,這下打重了,這可是季朔廷的小心肝……”
劉全的嘴唇牙邦都被打得劇痛麻木,整張肥臉猙獰地擰成一團,模樣極為醜陋。
蕭矜只覺得礙眼,揮了揮手道:“把嘴塞上,叉邊上去。”
侍衛找了布把劉全的嘴塞得滿滿當當,只發出嗚嗚的聲音,被架著退到後方。
緊接著青烏和杏兒兩人就被押上前來。青烏是半點不懼怕的模樣,還怒瞪著蕭矜,似乎在憤恨他言而無信。
蕭矜覺得有必要為自己解釋一下,“我只說你能出了這玉花館,沒說放你們走。”
也不知道他說完之後是使了個什麼眼神,那侍衛抬腿衝著青烏的腿窩就是一腳,將這個高大的男人踹得跪在地上,蕭矜滿意地點點頭,“現在看你倒順眼一些了。”
事到如今,青烏只能認降:“杏兒是無辜的,還請蕭少爺放她一條生路。”
蕭矜勾起個嘲諷的笑,在桌子的另一邊坐下來,從袖中摸出早就準備好的一沓銀票,對滿臉淚水的杏兒說道:“杏兒姑娘,這是一千兩,想要嗎?”
杏兒錯愕,“什麼?”
陸書瑾想轉頭去看他,但由於脖子上還有傷轉不動脖頸,只能整個身子側了一半望向蕭矜。
心想他應當是沒有蠢到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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