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癌進入言情小說後 第176節(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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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陰荏苒,日月如梭,時間過得飛快。
七年時間裡,高祖整合軍隊,陸續進行南征和西進,北方戎狄不敢造次,西方也再度打通了通往西域的道路,而在南方,戰線也推到了荊州城外,肅王勢力的腹心地帶。
肅王畢竟是宗室,聲望甚高,加之荊州是他經營多年的老巢,想要一朝攻破,自是難之又難。
故而高祖在拿下荊州以北的復州之後便班師回朝,只留下精銳部隊鎮守在雙方勢力交界線處,為首之人赫然是他的外甥,今年十六歲的何康林。
胡光碩的為人暫且不講,品相還是不錯的,何氏也是美人,何康林作為一雙俊男美女的孩子,容貌氣度自然出挑,真正是丰神俊朗,儀表堂堂。
何氏與兩個孩子在大將軍府住了兩年,等何康林與何皎皎十歲的時候便搬出來開府另住,只是嫡親的兄妹倆,幾個孩子又玩得好,素日裡的交際也未曾受到什麼影響。
何康林的品性是經過穿書女主認證的——品性那麼不好的人說他品性不好,負負得正,由此可知這個外甥的品性槓槓的,沒有任何缺憾。
至於才能,這孩子跟何家兩兄弟一樣,都是高祖和其餘皇帝們眼睜睜盯著長大的,說一句文武雙全,還真就不是吹噓。
要知道,這可是原書的男主設定呢!
叫他留在復州,高祖很放心。
何康林人雖年輕,行事卻老辣,主政復州之後,便著手清查土地,查處豪強,改革吏治,使得復州官場風氣為之一新。
昨晚下了一夜的雪,天剛亮,何康林就聽外邊兒侍從們在說吉祥話兒,都道是瑞雪兆豐年,不覺微笑起來。
正當此時,卻見幕僚譚宴提酒而來,笑道:“公子大喜,有這一場雪,無論荊州那邊如何心急,怕都不敢貿然出軍。”
“再則,”他進了內室,臉上笑意微收:“天寒地凍,病人怕是愈發難熬,肅王年前便傳出病訊,此前肅王府接連搜尋名醫入府,卻都是一去不回,料想肅王身體欠佳,情況未必十分如意。”
何康林請他落座,搖頭道:“即便肅王身體欠佳,于思弦卻也是智計百出之輩,想要攻克荊州,怕也沒那麼簡單,起碼要三年時間。”
譚宴聽得失笑:“公子倒也不必如此替丞相謙遜,世人有心有眼,自會觀望,丞相愛民如子,士卒秋毫不得有犯百姓,民心向指,而肅王一系時常有屠城之事發聲,尤其是肅王世子于思弦,生性邪肆,殺人如麻,向來不受約束,誰又願意在這樣的主公麾下聽事?”
而此時此刻,荊州城內,于思弦也正同幾名下屬說起議事。
“此人原是山間隱士,不知何康林究竟有什麼本事,竟將他給請出來了,應對之間著實有些棘手……”
“近來戰事不利,何賊駐軍距離荊州不過二百里,臥榻之側有人近在咫尺,夜間安歇也不能閤眼啊!”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現在城內人心不穩,很容易生出變動來的!”
于思弦坐在上首,身披一件紅色外袍,卻絲毫不顯得女氣,七年的時間過去,他本就邪肆俊美的面容徹底張開,眉眼開合低垂時,那股逼人的傾城豔色呼之欲出。
周書惠跪坐在下首靜聽謀士們議事,視線卻不受控制的往于思弦臉上瞥,沒看幾眼,後者淡漠而冰冷的目光便掃了過來,毫無溫度,彷彿是在看一個死人。
周書惠心中一凜,忙收回神來,畏縮的一蜷脖子,從宅鬥劇和從前看過的電視劇裡找一點話說:“堡壘往往都是從內部攻破的,或許我們可以換一個角度考慮問題……”
她在於思弦身邊呆了幾年,日子過得不很如意,于思弦喜怒無常,心思詭異,也就是因為她還有點用處才沒被殺,但即便如此,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