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癌進入言情小說後 第280節(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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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這完全沒法兒解釋啊!
……
昌國大長公主拒不奉詔,並且準備往太廟去哭太宗皇帝和先帝,皇帝要是持續性不識抬舉的話,她甚至做好了入宮面見皇太后,召集宗室們集體哭廟的準備。
笑話,岑家的確有落寞之勢,這麼做的確也會把帝后得罪狠了,可換位思考一下——她這會兒還活著呢,帝后尚且立足未穩,就敢這麼明晃晃的算計她,不把她放在眼裡,等她死了之後,難道皇后和江家便會待岑家很好?
開什麼玩笑!
與此同時,她也沒忘記賜婚事件的另一個受害者。
任家。
雖然這所謂的賜婚純粹是岑家一廂情願的算計,但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傳言中即將與岑家女結親的魏公也註定難以獨善其身。
岑家是帝后賜婚的受害者,任家更慘,是帝后賜婚和岑家算計之下的雙重受害者。
岑家接到聖旨之後好歹還知道到底是哪一個環節出了問題,而任家這邊兒呢,曹操不在家,眾人無從問詢,直到外邊的風言風語傳到耳朵根裡邊去了,任永安等人還是兩眼一抹黑。
岑夫人便在這種情況下,登門拜訪任家二房的遺孀梁夫人,忍著羞窘,歉然將事情解釋清楚。
曹操不在府中,佟夫人雖然以世子之母的身份主持長房中饋,但岑修竹先前還想撬她牆角,岑夫人哪有顏面去尋她商談此事?
更別說佟夫人到底只是側室夫人,很多事情上怕是也不能做主。
梁夫人原本還滿頭霧水,聽岑夫人說了事情原委,不禁瞠目結舌,默然良久之後,終於道:“這件事情太大了,大伯不在府中,我一人實在難以做主,怕得請三叔前來才好,還請夫人暫待片刻……”
岑夫人垂首道:“原該如此。”
任永安聽梁夫人轉述了事情原委,不禁怒火中燒,冷笑道:“說到底,岑家是自作自受,倒連累任家遭了無妄之災!”
要不是皇后中途橫插一槓,這時候明旨落下被賜婚的就成了岑家小姐和大哥,而任家雖有聲望,但畢竟不同於昌國大長公主那般可以藉助宗室的力量左右皇帝決議,饒是心有不滿,怕也得捏著鼻子認下來,娶岑家小姐過門!
梁夫人則勸道:“事已至此,多說無益,如何將利益最大化,才是我們應當考慮的。”
任永安斷然道:“無論如何,大哥都不可能迎娶岑家小姐過門!昌國大長公主將嫡親的孫女嫁來,難道不會盼著她站穩腳跟,早日生子?她雖是繼室,卻是嫡妻,若誕下嫡子,屆時世子如何自處?這是亂家的根源,決計不可應允!”
梁夫人附和道:“我也是這麼想的。”
任永年思量再三,終於道:“任家不會出言否定兩家議婚之事,算是保全昌國大長公主和岑家的顏面,不使岑家在帝后面前理虧,但是昌國大長公主也要保證,無論此事最終如何收尾,岑家小姐都不能嫁入任家,也不能再跟任家有所牽扯!不要口頭表述,必須以文書的形式表述清楚,加蓋印鑑!”
任永年有著自己的考慮。
就此事而言,任家是絕對的受害者,他們既可以既可以以此煽動輿論獲得同情,與勳貴們同仇敵愾,對抗帝后,也可以將岑家的老底兒掀翻,說此事純粹是他們一廂情願,與任家無關。
可是這樣雙線作戰,對任家沒有任何好處。
揭了岑家的底,除了讓昌國大長公主顏面掃地、同岑家交惡之外,還能有什麼作用?
而且一旦任家發力將岑家踢下泥坑,倒顯得帝后沒那麼骯髒無恥了,反倒能幫那夫妻倆洗白。
倒不如忍一時之氣,與岑家合力踹帝后一腳,爭取盟友的同時,也給己方增加一個心懷不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