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癌進入言情小說後 第185節(第1/2 頁)
</dt>
……
原主的父親已經去世,母親去的更早,府裡邊只有先代璐王留下的兩名側妃,再就是幾個郡王郡主。
朱元璋順著原主的記憶翻了一遍,沒發現什麼值得特別關注的,便不再在這些瑣事上邊傾注精力,盤算著這時候土木堡之變應當已經發生,不禁嘆一口氣,到書房裡去靜心思忖接下來該如何應對這亂局。
與朱祁鎮和司禮監掌印太監王振一道出發征討瓦剌的不僅僅是英國公張輔、兵部尚書鄺埜、戶部尚書王佐及內閣大學士曹鼐、張益等一百多名朝臣,還有京營二十多萬精銳人馬。
前者都是輔國重臣、老四親手栽培的武家棟樑,而後者更是皇帝手中直接掌控的精銳部隊,是朱家皇帝最直觀的軍事力量。
一個昏君,一個奸宦,把一切都葬送了。
饒是死去多年,再度回想起土木堡之變時,朱元璋也覺痛徹心扉,深吸口氣壓住那股鬱氣,他耐著性子盤算下一步應該怎麼走。
朱祁鎮被俘,訊息傳回北京,群臣震動之後,必然會如同前世那般請求冊立新君,如於謙所說“社稷為重,君為輕”,到時候當立者誰?
原身是唯一可能的人選。
大難臨頭,主少國疑,皇太子朱見深今年才兩歲,不可能被擁立,而這一世跟從前不同,沒了朱祁鈺這個冤大頭幫忙穩定朝綱,論宗法血緣,當立者只會是原身——仁宗皇帝嫡孫、當今皇帝堂弟,根正苗紅。
從前在地府時,朱元璋幾度感慨過朱祁鈺太過心慈手軟,被大臣們推著坐上皇位之後,行事畏縮,將一切都交付到于謙手中去——于謙是個忠正之臣、能信得過是一回事,但皇帝自身秉性柔弱,這就是另一回事了。
當然,有朱祁鎮那個王八蛋在前邊頂著,朱祁鈺渾身上下簡直閃爍著天使一樣的光芒,把朝政全權交付給於謙也沒事兒,那踏馬叫垂拱而治,一代聖君!
可惜這個世界沒有朱祁鈺,只有朱元璋,改日朝廷的信使禮官到了洛陽,迎他入北京城繼位,他斷然不會像朱祁鈺那般婦人之仁,自有法子料理那群王八蛋!
提議遷都南逃的徐有貞,腆著臉厚顏無恥回京的朱祁鎮,還有門達、逯杲,一個一個,他心裡邊都有帳要算!
朱元璋在書房裡邊待了一個時辰,眼見著夜色漸深,終於起身循著原主記憶去臥房安置,臨閤眼之前忽然想起一件要緊之事:“夭壽!老馬去哪兒了?!”
想到這兒,朱元璋再無睡意,一咕嚕翻身坐起,將原身記憶翻了個底朝天,終於發現了幾分端倪。
先璐王妃還在的時候,曾經與一個姓藺的千戶之妻交好,她生下兒子之後幾年,藺夫人有了身孕,先璐王妃還曾經笑言若藺夫人這一胎若是個女兒,便許給自己兒子為妻。
藺家的門 朱元璋重返大明後4
第二天朱元璋一覺睡起來,到院子裡邊去活動一下筋骨,就聽人說外邊有個姓田的皇商求見,已經等了大半個時辰了。
朱元璋明白這裡邊的彎彎繞繞,當即笑了:“出手很闊綽吧?”
不然只憑一個皇商,哪裡能登王爺的門,更別說還特意點了一句,說已經等了大半個時辰。
下屬賠著笑,說:“沾王爺的光。”
朱元璋問:“幹什麼的?”
下屬一聽有門,趕緊把事情說了:“田家大女兒嫁去了陶家,就是陶家的大少奶奶……”
看王爺神情挺感興趣,就往細裡說:“要不怎麼說陶家不是東西呢,攛掇著自家兒媳婦去孃家要錢填債,兒媳婦不肯,就全都變了臉,昨天晚上陶家大爺還差點對媳婦動手!田家捨不得女兒受苦,也怕到時候陶家還不了債,害了他們女兒,就說願意出五萬兩銀子孝敬,求您放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