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把酒言歡(第2/3 頁)
“大爺,您老人家別看俺是魯省的,打獵的事咱也懂!”
“呦呵!行啊,關公門前耍大刀,你小子給我說說,你都知道啥!”
“貓有貓道,鼠有鼠道,這獸也有獸道!
野牲口甭管大的小的,都有各自的獸道,只要在必經之路上弄個陷阱,事半功倍,再厲害的孫猴子也逃不出如來佛的五指山。”
張初一看張春福點了點頭,又敬了杯酒接著說道:
“這打獵得站的上風口,要不獵物能聞見你的味兒,透過觀察糞便,腳印,痕跡,周邊植物的變化,能看出來這獵物離著多遠了!
還有還有,打獵物打心臟不一定能直接打死,越大的野牲口,生命力越頑強,即便打的心臟上,也能多活三五分鐘,就跟人似的,好多反派不是捅的心臟上還說出一堆臺詞,三五分鐘,野牲口足夠把人殺個三五回了。
要是打到心肌,能活個三五個小時,重傷發瘋的獵物更危險!
這還不用說有打偏的風險,所以腦袋上補強補刀是必須的!
你說俺說的對不大爺?”
上一世張初一沒事也在斯提姆上玩那個荒野狩獵的遊戲,線上時長七百多小時。
張初一點頭哈腰的又敬了杯酒。
“呦呵!可以啊初一,知道的挺全乎!說的差不離,就是啥反派,啥臺詞是啥玩意?”
老兩口一臉懵的等著張初一的解釋。
“嘿嘿,就是壞人!唱戲了裡不都是壞人臨死前都得吆喝好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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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大爺,我還聽聞有種方法用紅纓槍殺狗熊!
在狗熊朝自己撲過來的時候,急中生智,把紅纓槍杵在地上,對準狗熊的心窩子,藉著狗熊的慣性,一把刺入它的心臟,一擊斃命!”
說完張初一還站起來表演了一番。
“行行行快坐下吧!哪個愣球說的,這不是坑人麼,別說這成功的機率有多低,這得有多強的心理素質。
還他孃的紅纓槍,熊瞎子是傻麼?咋不拿個燒火棍!都那麼好殺,這林子裡的熊瞎子早讓人殺完了!”
張初一喝了半杯酒,心裡想到這磚家的話不能信。。。
簡單了!想簡單了!
不過初一,這麼多知識你都從哪學來的,可別騙大爺,這學校可不教這吧?
張初一光顧著炫耀了,把這一世資訊閉塞,獲取知識困難這茬給忘了。
腦子急中生智。
“大爺大娘,俺大姨父就是鐵路上跑火車的列車員,都是從小過年他回來聽他說的,來大興安嶺路上,同一車廂的有個探親的大叔也給我們倒歇了一路。”
張春福點點頭,酒越喝越有,情越處越濃,酒品看人品。
男人直接拉進感情的方式往往很簡單,一頓飯的功夫,爺倆好的跟一家人似的。
張春福喝到興頭,又講了好多這些年打獵的趣事,老爺子喝的也有點上頭,張初一又幹了三大饅頭,這才依依不捨的結束了小飯局。
“初一,這是我家老大的被子,沒蓋幾次,炕大娘給你燒熱了,屋裡有便盆,晚上別出屋子!明早多睡會,現在都擱家貓冬呢。”
於大娘抱著兩摞被褥進來,放到一旁。
囑咐了幾句,回東屋吹了煤油燈,把門關上了。
張初一躺在燒的滾燙的火炕上,到現在才靜下心來,想想今天發生的一切,都感覺不可思議。
一下回到了六九年的大興安嶺,彷彿就跟做夢一般!
得嘞,既來之,則安之!碎覺!
那啥?系統在不?咱有啥新手大禮包不?你看這初來乍到貴寶地,是不是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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