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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密處,鮮紅色的月季花盛開散發著幽香,底下兩粒飽滿的垂囊遮不住正蠕動著泌出藥液的私處。
苗臨本來就是存心要給他一點懲罰,他刻意晾著身染媚藥的徐安,專心地處理公務,直到桌上赤裸的萬花青年劇烈地掙動起來,仰直氣管發出痛苦的嘶喘。
徐安被藥性折磨得幾欲崩潰,恨不得自己能暈過去,時間感卻被無限拉長,一片漆黑的世界裡只剩他自己費力喘息的聲響。
苗臨在徐安的掙扎逐漸弱下去時才擱下手上的筆,從裝飾用的瓷瓶裡抽出了一支孔雀尾羽,走到桌旁去看徐安。
徐安眼睛上的布巾已完全被淚水濡溼,筋疲力盡地喘著,彷彿隨時都會厥過去一般。
苗臨除去他臉上矇眼的長巾,突如其來的光線讓徐安痛苦地閉了閉眼睛,最後才滿是哀求地看向他,虛弱地喃了一聲:「苗、臨……」
苗臨用手上的孔雀羽掃著他同樣被抹了藥的艷紅乳粒,狀似無心地問:「知道我為什麼處罰你嗎?」
「……藥玉,」徐安吃力地回答,又哀求地含了一聲:「苗、苗臨……」
苗臨原本是不打算太快放了他的,但徐安被擺出猶如獻貢的姿勢,對他完全展開自己的美,邀請似地低聲喊他……
他伏下身軀,冰涼的舌尖舔過他臉上的淚痕,又在潤紅的薄唇上來回流連,心疼終究佔了上風。
「乖,別哭了……」苗臨除去徐安手腳上的束縛,拉著他的兩隻膝蓋分開,便狠狠地操了進去。
空虛已久的地方突然被填實的快感讓徐安有一瞬間斷開意識,淚水被逼出眼眶,嘴裡含糊地呻吟,虛虛地伸手想要搭住苗臨,卻只能無力地落在桌上。
徐安沒有求繞,緊繃著身體都快把自己的唇咬爛了,但身體卻十分實誠,扭擺著腰飢渴地迎合粗暴的進犯不說,綿軟的腸肉猶如活物,熱情地吮舐著巨大的兇器。
苗臨沒有除去那支拔了刺的月季花,大紅的月季花夾在兩人腹中隨著苗臨的動作一下一下地磨著徐安平坦的腹部,微韌的花莖滿滿堵著窄徑,不疼,但卻帶來無比的痠麻軟。
他著迷地低頭吻著身下的青年,眼尾的一點紅痣鮮豔如血,邪媚至極。
徐安抽搐著腿去夾苗臨的腰,滑嫩的大腿內側肌膚在布料上磨得通紅,像是無聲的求饒。
苗臨淋漓盡致地要了徐安很久後才在他體內洩出精來,徐安的神情有些恍惚,可媚藥的藥性卻未被完全紓解。
他試圖偏過頭去把身體蜷起來,苗臨卻強硬地扳開他的身體,以口對口餵了他一顆藥,又把人給抱回床上去。
徐安沒有力氣掙扎,只能任由苗臨掰開他的腿,長指裹著細軟的綢巾探進體內,替他擦拭精液與尚未被吸收的香脂,往來反覆了好多次後,他才扔開手上的東西,從藥爐裡撈出煨著的藥玉,扣好外殼後又溫柔地放進徐安體內。
徐安緊張地掙了一下,身上的媚藥淫性逐漸被苗臨餵他的解藥緩解,後穴含著溫養的熱玉,卻襯得前頭更加酸漲不堪。
他不敢自己將月季花枝抽出來,便只能顫顫地去蹭苗臨,放低了姿態求他:「苗、苗臨,前頭……疼……」
苗臨替他拂開一頭被冷汗浸透的溼發,用被子把人裹了抱在懷裡,低頭吻他,又扣著一隻手親暱地握在掌中,柔聲地告訴他:「這是你不聽話的處罰,玉含多久,那花就插著多久。」
徐安的眸底閃過一絲的驚恐,只是還未掙扎,苗臨又接著開口:「這藥玉之法本來就是專程找來幫你養身子的,可你就偏偏要拂逆我的用心,徐安……是不是我把你給寵壞了?」
危機感讓徐安瑟縮了一下,他不敢再提要把插在前頭的花取出,吶吶地低弱辯解:「我沒、沒有……」
苗臨輕撫了他精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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