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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荒廢了公務,好不容易你好了,我方才已傳訊讓眾將領前來相議要事,等會兒你可得乖一些,切莫胡來。」
苗臨的意思分明是打算逼他隔著這匹青綢當眾宣淫,徐安這下再顧不得打傷苗臨會讓自己難受了,一個掌氣硬是劈在苗臨頸上。
紫眸裡寫滿殘酷,苗臨抓著徐安的手,心念一動啟用靈華,抽取掉徐安最根本的反抗能力。
「不要……苗臨,不要這樣……」雙手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綑於身後,徐安在苗臨扯破他的長褲,將勃發的性器抵在鬆軟的穴口之時,驚恐地搖著頭求他:「苗臨……別這樣……」
「別怕,我不會讓他們瞧見的。」苗臨笑得邪媚,抱著徐安的腰,慢慢地沉入他的體內。
「啊……慢、慢點兒……」沒有潤滑的腸肉敏感得嚇人,徐安沒能壓住喘息,枕在苗臨的肩上落下屈辱的淚來。
「好,我輕點兒,你別哭,要讓人聽見了。」苗臨蹭著他的眉,以唇對口餵了他一顆藥,又用指腹去揉他緊張得繃緊的穴口。
走廊傳來錯撻的腳步聲時徐安緊張地都要痙攣了,死死咬著牙不敢出聲,騎在苗臨身上抖得像篩糠一樣。
苗臨被他夾得一陣顫慄,連忙揉按著他的後脊來安撫他瀕臨崩潰的情緒。
而在輕綢布幔的另一邊,倏然看見屋裡架起這麼一塊布簾眾人還有些錯愕,可隨即又一個個臉紅耳赤起來。
這鳳鳴谷內人人皆知他們堡主在屋裡養了隻名貴的籠中鳥,日日疼愛有加,前些日子更是軟玉溫香在懷不問世事,任憑浩氣大軍日日推進,苗臨依然臉都不露。
好不容易等他玩夠了,願意出面了,可不過幾日時間,苗臨又丟下一眾事務縮回堡內,去與他的籠中鳥榻上囚日日笙歌夜夜歡好,如今更是把人給帶到了莊嚴肅穆的議事廳裡來。
不是沒有人對這樣不負責任的主帥不滿,但苗臨積威已久,眾人不敢怒也不敢言。
也有幾人不禁想起苗臨剛回谷招眾議事時,那持劍闖入的青年,一身凜然傲骨絕世容顏。
能將那樣強悍的一個美人逼成現在這般隱於簾後,曖昧煽情引人無限遐想的低喘淺泣,不少人光是暗自地想像了一下美人臣服在自己胯下婉轉求歡的模樣,男性的自尊便得到莫大的滿足。
眾人皆是年輕氣盛的血性男兒,徐安的聲音如珠如玉婉轉動人,雖是刻意壓抑過的,但那從齒縫喉間洩漏出的半點旖旎,已讓人有些兒坐不住。
去同苗臨搶人是不可能的,但立刻告辭去尋幾個小美人來洩洩火還是能行的,可愣是你看我我看你,沒半個人趕出聲打擾或轉身離去。
苗臨做了好一會兒才出聲讓眾人開始依序上報軍情。
徐安的那裡經過幾天的休息調養,緊緻得很,被苗臨一點一點地磨開,泌液提供潤滑,能進到很深的地方,滿滿填斥每一分空間。
快感有如浪潮,一波一波地擊打顫抖的魂魄,淹沒徐安的理智。
可他仍清楚記得帳外有人,他不願呻吟,但苗臨每次戳在精囊上的強烈刺激還是讓他從憋緊的唇齒間洩漏一絲無助的氣聲,悅耳婉轉而淫靡勾人。
幔外的人何時退走的徐安不清楚,苗臨在他體內洩了兩回卻沒捨得出來。
他讓徐安仰靠在自己懷裡,解開他被綑得生紅的手腕,單手按在他平坦的小腹上劃圈,旖旎繾綣地同他溫存,「你若是個姑娘家,我怕是早讓你懷了我的孩子。」
「呵。」徐安冷笑了一聲,一獲得自由後他便狠狠地扭著苗臨的手硬是將他的手肘關節給拗得變形,跌跌撞撞地從他身上下來,扯住那忠實地隔開內外的青帳軟綢裹在身上,咬著唇倔強地拖著腿往外走。
苗臨追了上來,單手便將他扛在身上,大步流星地帶著他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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