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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心裡都在糾結些什麼,他披頭散髮唇上帶著一條血口,身上用藏青的床帳裹著,腰間繫著穗繩,露出底下兩截白皙的腿肚,其中一隻腳腕上頭還掛著烏金玄鎖,拖著兩尺長的鐵鍊。
若隱若現的鎖骨上印滿痕跡,徐安手持長劍氣勢凜然,美得不可方物。
「抱歉,是我疏忽了……」苗臨放下杯蓋起身,臉上勾著淺弧步下臺階,語氣帶著叄分疼寵,七分溫柔:「我沒想到你醒得這麼早,忘了給你備套新衣裳,可你怎麼就這樣出來了?」
他這話一出口,本來看徐安看得有些痴了的人立刻慌忙地將視線給挪開,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再把自己埋進土裡面。
就算長得再好看那也是堡主的人!沒瞧見那一身白皙皮肉上被狠狠疼愛過的痕跡嗎?
這邊副將們活像鵪鶉一樣不敢吭聲,眼觀鼻鼻觀心試圖假裝自己只是件無害的擺設,苗臨已經快步地走到徐安面前,可噌地一聲,徐安手裡的劍便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眾人刻意忽略徐安腳上的那條鍊子,只當作是堡主的情趣之一,而苗臨卻是揚了揚眉,完全無視脖子上的警告,怡然地褪下自己的外袍,抬手罩在徐安身上,又放緩了語氣、滿是關切地問他:「冷不冷?餓不餓?要不要喝點茶?」
他這樣的行為在徐安眼裡看來是無比嘲諷,他緊了緊從侍衛身上搶過來的劍,唇角狠狠地拉出一個冷然地笑:「我說過,我一定會殺了你的!」
話音未散徐安倏然發難,長劍挾裹著雷霆之勢直指苗臨心間,有些反應快的副將本能地拔出了武器。
苗臨驚險地一個滑步往後退開徐安的劍圈,注意到眾人的動作立刻大喝:「誰都不許動他!」
不知道何時盤旋在眾人腳下的白陰立起身子,滿是警告地張開獠牙擋在眾人之前,滿是威脅地阻止著他們去打擾苗臨跟徐安。
徐安腳上拖著鎖鍊卻未顯笨拙,赤足在地毯上踩著點墨江山,手中長劍化做銀龍,直取苗臨咽喉。
苗臨抽出蠱笛架住徐安的劍,才想開口說點什麼安撫一下他,徐安掌風已至,狠狠一掌拍在苗臨的胸口,緊接著又化掌為指封住他的幾個要穴。
苗臨一個化蝶閃現至徐安身後,衝開身上的穴道之後,含笛唇畔吹了兩個音節,一個千絲幻影便朝徐安掠去。
徐安冷冷一笑,架劍身前挽了一個氣勢凌人的劍花,直接破了苗臨的攻勢,左手往桌面一拍震起一隻茶杯,氣勁一盪,杯子便碎成了鋒利的碎片直撲苗臨。
苗臨旋動蠱笛一聲急奏,身前浮現一個巨大的玉蟾身影,盡數擋下那些飛濺而至的碎片。
鎖鏈聲響,徐安轉瞬而至,劍帶罡風鳴響,苗臨幾不可見地皺了下眉,蠱笛一揮散去玉蟾引,直接挺身一踏讓徐安的劍刺在身上。
他無視身上的傷,手指搭在徐安握劍的手上,垂下眉眼有些無奈地看他:「徐安,停下好不好,我們好好說,你別生氣了……」
徐安猛然把劍抽了回去,手腕一旋,劍鋒直逼苗臨,眼看就要直接削向他的頸子。
苗臨眸色一暗,乾脆赤手抓住劍刃,鮮血飛濺之間,他直接伸臂將徐安攬進懷裡,護著他併發出尖聲的高聲斥喝:「都滾出去!」
那些本來被白陰逼在角落的副將這才如夢初醒,虛虛一拱手行禮後,幾乎連滾帶爬地推攘著離開。
徐安冷哼一聲,直接一掌拍在苗臨的側腹上。
苗臨忍住臟腑震盪的不適,又拼命壓制住傷口癒合的本能,他其實可以殺光那些副將不讓他們將自己的秘密暴露出去,可考慮到後續還要重新遴選人手的麻煩後,便決定只將他們全數驅趕出去。
只消心念一動,原本充作堡內僕傭的蠱奴便化身為絕對忠誠的侍衛,鳳鳴堡內,除了屋子裡的兩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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