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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去。
守門的侍衛目不斜視地,一點都不覺得徐安走著出去卻被苗臨給扛著回來有何不妥。
他們見到最多的徐安都是在苗臨懷裡,虛弱無助的模樣。
徐安被苗臨放回床上,無力地雙腿岔開來,滿肚子夾不住的精水流淌而出,給了他一種失禁的錯覺,他難堪又屈辱地以臂遮眼。
他身上的藥性還沒能完全紓解,下身撐起略長的衣襬,將細軟的布料濡溼一片。
靈華蠱不停地抽取他的內力為苗臨治傷,他咬著牙勉強提力一腿照他臉上踹去,「滾開。」
苗臨輕鬆地制住他的膝蓋,在他腿間跪了下來,像發現什麼新奇地玩具去碰他挺立著的下身,輕笑一聲:「你這裡一直在哭,可憐兮兮地,要比你坦率多了。」
冰冷的指繭磨在脆弱敏感的鈴口上,徐安剋制不住地想起苗臨那些殘忍的手段來。
他會用雕著花紋的玉棍或銀器滾了藥後填入他的前端,然後從後頭操進他的深處,毫不留情地碾幹他的精囊。
被撐開的窄管火燙燙地疼,淫藥的浸染會加重摺磨,體內非人的冰冷剖進他的深處,被逼至極限卻釋放不了的慾望直將他拖入煉獄的深淵。
徐安是真的怕了那樣的滋味,偏偏那時苗臨特別喜歡這種玩法,他總是笑得溫柔,卻比誰都殘忍地強制開啟徐安的身體,逼著他一次次痛苦地高潮,直至受不住地暈厥過去。
再如何倔強的人終於還是暴露了他的恐懼,他試圖起身伸手去搭著苗臨的肩,想要用哀求來逃過一劫。
可苗臨還是將他雙手拉至頭頂系綑在床頭上,而後左右地壓制住他的膝蓋。
與以往無異的開端讓徐安驚恐地蹬著腿,像是想要把苗臨踹下去,卻又卑微嘶啞著哭喊著:「求你……不要,苗臨……別這麼對我,我疼……」
徐安不是這麼脆弱的人,但當恐懼達到頂點,他知道對方想從這裡奪走什麼。
苗臨享受著碾碎徐安驕傲的過程,他想逼著他哭,想聽他求饒,想讓他心甘情願地張著腿淫蕩地求他操自己。
最後一項是徐安寧死也不會妥協的,但若是掉掉眼淚就能免去那足以將他逼瘋的折磨,徐安就不得不哭。
徐安的淚水就某方面來說對苗臨還是有一定的制止作用,徐安倔強地咬唇忍耐著默默落淚的時候,苗臨總覺得他很美,貪婪地想要看更多;可當他這樣帶著驚懼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哆哆嗦嗦地卑微哀求時,苗臨又有些忍不住心疼。
他抬頭去舔徐安的淚痕,又替他順好一頭長髮,輕聲地哄了一句:「乖……別哭,我會讓你很舒服,不疼的……」
黑色的布巾遮住了徐安淚眼模糊的視線,看不見的恐懼摧毀了最後一點理智,他瘖啞成聲,絕望地呢喃:「苗臨,求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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