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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玉白的軀體被媚藥浸染成勾人的顏色,淫豔至極。
哪怕苗臨射出來之後,他也不會太快放開徐安,刑具般的玉勢頂著玉珠深埋體內,將一泡濃精堵在裡頭,苗臨會將他從床樑上放下,卻不解開雙手,而是抱在懷裡伸手去抽捻那隻鎏金步搖。
徐安被這樣的痛苦折磨得幾乎要暈過去,可養心訣卻會忠實地護住他最後一絲意識,從而拉長了整個刑期。
步搖上的碎玉流蘇顫顫地搖出脆響,被人緩緩地抽了出來,可沒等徐安鬆一口氣,苗臨便又放手使之滑了回去。
後庭裡的玉勢壓迫得青年十分難受,可他無力掙扎亦不敢求饒,當苗臨打定主意要凌虐他的俘虜而非玩弄的時候,他並不喜歡徐安開口掃興。
他喜歡看萬花青年被他逼入困境,絕美的臉上盛滿絕望,卻又不屈地緊抿著唇角意圖瀕死掙扎的模樣。
那樣的徐安太眩目,美得讓人心悸,苗臨喜歡抽空他所有的希望,再以救世主的身分降臨,除去他身上的枷鎖後溫柔地擁在懷裡親吻疼寵。
那時的徐安精神脆弱,對他的依賴與擁抱都是真心實意的,比起那些死物殘忍的淫虐,苗臨溫柔的進入便堪比救贖。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白天苗臨不在的時候,徐安不是沒想過要逃——門口的兩個守衛不是恢復功力的他的對手,苗臨沒用烏金鎖銬著他,屋裡燃的香也多是讓他調理養身用而不摻有半點有礙成分。
徐安若真心想跑很容易,但他真的不敢,他不敢去挑戰苗臨的底線。
在明知道有可能同上回一樣跑出不過兩日便被重新抓回的情況下,徐安更不敢輕舉妄動,他不能拿整個萬花穀那麼多同門的性命來與苗臨博弈——
他輸不起。
徐安只能就這麼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苗臨威脅他,若他死了,他就上萬花谷捉蘇凡來代替他。
哪怕是為了蘇凡,他都得逼著自己活下去,他是苗臨的俘虜,是他養在籠中的雀鳥,苗臨寧可折了他的翅膀,也不會允許他想要飛翔。
他唯一的慰藉大概就只剩下撫著蘇凡送他的笛子,啃食著過去十幾年兩人在花穀裡無憂無慮生活的那段回憶。
幸好苗臨不會阻止他給蘇凡寫信,徐安字字斟酌、小心翼翼地將自己想說的、想教他的,封成一封長長的書簡,可又轉眼投入火盆焚成灰燼,然後重新謄抄了兩張藥方後便棄開毫筆。
苗臨回來的時候便看到徐安閉著眼坐在窗前假寐,一身單薄的褻衣裹著其下只有苗臨能瞧見的淫靡肉體,他沒束髮,一頭墨色青絲自然流瀉鋪在榻上,在光照下泛著淺淺的暈。
青年俊秀的眉目含著揮不去的疲倦,伶仃細腕上滿是被捆綁留下的青痕,脆弱得彷佛隨時會逝去。
苗臨沒來由地覺得心慌,匆匆地繞過桌案靠過去,執著他的手在唇邊親吻,又伏下身以鼻尖蹭著他的臉,愛憐地吻著他好半晌,輕聲地問。
——恨我嗎?
徐安被吵醒,嘲諷地揚了揚嘴角,冷涼地晾了他一眼,眸裡平靜無波,什麼話都沒說,又重新閉上眼沉入從來未能安穩的夢境之中。
接下來的幾日苗臨又猶如轉了性子一樣——再沒有凌辱、也沒有侵犯,更沒有那些奇淫巧器的折磨,他像守著一個脆弱易碎的琉璃寶貝一樣地守著徐安。
除了淺嘗輒止的吻與輕柔的懷抱以外,再無更進一步的狎玩索要。
徐安受夠了苗臨這般陰晴不定,時而天上時而地獄的對待,但心態上還是調整得挺快,舒舒服服地過了大半個月的舒心日子後,果不其然苗臨又憋不住地哄著徐安同他歡好。
如果可以拒絕,徐安一定眼也不眨地把他給踢下床去,可當冰涼的手指久違地沒入溼暖之地時,他卻只能隱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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