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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天理了！看都不給看！

而車廂裡面，白朮正雙手爬著軟墊靠近東方持。

來到他膝前一尺外，停下：「皇上……」

「近點。」

男人低道。

白朮往前挪近。

「再近。」

白朮再往前。

此時，白朮的手已碰到了男人的衣袍，他光潔的腳趾，就在白朮的膝邊，而男人搭在膝上的手，就在白朮低垂的臉側。

白朮呼吸都不敢放大，以至他看起來呼吸有些急促，放在膝上的手，已緊緊握住，被燭光一照，手背泛著如同嬰兒之肌的細膩柔光。

「這兒。」男人抬手指了指一側肩膀：「疼。」

白朮抬眼看了看，眼睛餘光觸到男人放在他身上的視線，又迅速低下：「臣現在就給陛下檢查……」他嚥了咽喉嚨，結結巴巴道：「需、需要解衣，陛下可介意？」

男人長睫緩眨，聲音沉沉道：「若介意，你該當如何？」

白朮眼睛晃了晃，道：「臣可……臣隔衣亦可檢查。」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平時面對東方持那樣大膽，為何現在這麼緊張膽小。今晚塞紙條的時候，還故意挨著人家呢，現在竟然連看都不敢看他。

「那麼，朕便不解了。」

白朮點頭，隨後傾身伸手，放到男人的一側寬肩上。

白朮摸著上面的骨骼肌肉，發現他竟然比從前強壯了很多，完全不輸那些銅皮鐵骨計程車兵們。

他嚥了咽喉嚨，儘量讓自己專心。

指腹下壓：「是這兒嗎？」

「下方。」

「這兒？」

「再下。」

白朮順從地向下，驀然發現他的衣襟根本沒扣上，被他這麼一番動作，已經松敞開啟，露出一片結實而寬厚的玉璧。

「白軍醫在看哪兒……」

男人略顯不懷好意的聲音落來。

白朮做賊似的忙將眼睛收回：「沒，沒有……」

「呵。」男人掃了眼他發紅的耳朵：「白軍醫何時變得如此膽小……」

白朮真從來沒有這樣緊張過，額頭已經布滿了汗。

忽然，他的下巴被一隻溫熱的手捏住，抬了起來，把他的臉抬入了男人的視線之中。

「把紙條塞到我身上的時候……不是挺大膽的嗎。」男人的臉逐漸靠近，黑眸閃爍著沉迷的光澤，清冽的男人氣息噴薄在他臉上：「簡直判若兩人……」

白朮快要窒息，話都說不出來了，嘴唇抖個不停。

這時，捏著他下巴的手，摸向了他的衣領，輕輕扯著往外拉了拉。

白朮心跳如雷，以為他要解他的衣服，握住他的手慌亂推拒：「皇上！臣……」

「你這兒，」男人凝視著他的脖子：「不是有一串紅點嗎。」

白朮腦袋暈暈沉沉：「沒有，臣沒長紅點……」沒有發現男人的眸光閃現的異光。

這時，男人揪住他的衣襟，將他整個上身拉了過來。

白朮慌亂地順著他的力道跪立起來，吃力地維持平衡，不讓自己摔下去。

男人側著臉，迎向白朮那片潔白的項窩。

東方持聞到一陣淡淡的藥味，夾雜著胰子清爽的氣味。

白朮不知道他在幹什麼，只是感覺到男人噴灑在他面板上的熱息，讓他脖子發癢發燙，那片面板頓時泛起紅光。

就在這時，白朮忽然感覺身體像被什麼物體電了一下，整個人為之一顫。

再定睛看向男人，方才的害羞忸怩已完全消失。

白朮嘴角閃過一道狡黠。

下一瞬，他就扭開頭，咬唇顫道：「皇上……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