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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棉……這根穿骨鞭的威力,還有誰比柳晏更清楚……」
棉棉心口一痛,眼眶泛熱,眉宇間的憤怒嫌惡差點潰敗,無法維持。
這根鞭子,是柳晏送給她的。
「我不相信你是柳晏,」棉棉冷道:「他早就死了。」
「你若不放,別怪我不客氣!」
話音剛落,鞭子便一陣扯動,緊緊扎著他整根手臂的鞭身,即刮著他的皮肉一陣拖動,發出令人頭髮發麻的沉悶摩擦聲。
血流量如注湧出,滴滴答答落入水中,瞬間將水染紅一片。
他面色泛青,喉嚨裡發出兩聲艱忍的喘息,頸部也浮出了青筋,可見他並不是銅皮鐵骨沒感覺。
他輕輕嘆了口氣,嗓音比方才艱澀沙啞了兩分。
「棉棉,你好狠……你認都不肯認我了……」
說著他自嘲一笑:「我還以為,你會和從前那樣,稍微假裝高興一下,撒撒嬌,騙騙我,讓我好放過你……」
棉棉喉嚨一顫,僵硬別開了臉。
「我不管你究竟是誰,我早就不是當初你認識的那個知棉了。」棉棉冷漠道:「這都是我的實話。」
這時,她感覺到師父離殊的氣,就在這邊山頭不遠。
她深吸口氣正要求救,臉上驀然打下來一滴液體。
她整個人一滯,移目朝上一看,看到了一雙肝腸寸斷的淚眼。
「你真的如此憎惡我麼……和我待一會兒都不可以麼……」
棉棉眼眶一紅,眉宇閃現為難,嘴唇張了張,正要說話,他忽然倉皇將她揉入懷。
「不,不要說……求你不要說……」越抱越是用力,那力道好似要將她揉入血肉。
筋骨挪動用力,紮在臂上的鞭子隨即拖動撕扯,上端的血肉逐漸露出可怖的深深血口,濃重的血腥味充斥在四周空氣。
被他緊摟的棉棉感覺到自他臂上滲下來的黏濕腥臭,扭頭一看,被那一片觸目驚心的血口嚇了一跳:「放開我!你的手!」
他不聽,還加重力道:「我不會放……」
棉棉一陣氣極,迅速把鞭子收回,趕緊給他念訣止血。
可血口實在太大太密集,唸了幾遍,血就是流個不停,兩人身旁的水幾乎都被濃血染透了。
而男人就像個瘋子,完全不把傷口當一回事,沉迷於緊擁的美好感覺,嘴裡可憐兮兮地喃喃自語:「棉棉,別再丟下我了……我等你發現我等得好苦……」
「別用力!放鬆!!」棉棉氣急敗壞。
孰不知這都是男人故意的。
他悄悄瞧著她緊張到生氣的可愛模樣,心裡早就樂開了花,眉宇閃過竊喜和頑皮,方才所有的委屈痛苦,通通忘得一乾二淨。
終於止住了血,棉棉累極地閉上眼睛,無奈地求饒:「大哥,要怎麼樣你才肯把繩子解了。」
「很簡單。」
他將額頭輕輕靠在她的額角:「抱抱我,親親我……」他的拇指撫上她花瓣一樣美的嘴唇:「我便什麼都答應你……」
棉棉緩緩睜眼,對上一雙寫滿了卑微的眼眸:「你先放開我。」
他的眼眸浮出喜悅的光芒:「……你答應了?」
棉棉扭開臉:「說好只是親一…」下字還未出口,腕上的捆仙繩便鬆了開去。
撐在上方的男人呼吸已重了起來,迷離半闔的眼眸注視著她,兩片半張的嘴唇,潮濕嫣紅,已經乖乖做好了給她品嘗的準備。
棉棉不自在地抿了抿嘴,臉頰微熱,抬臂勾上他,張唇迎送上去,伸舌輕輕吮吻他柔軟的唇瓣。
被她甜甜的小舌吮吸,柳晏幸福地發出心醉的呻吟,耐不住開始迎合她,最後開始進攻,挺拔的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