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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防她再度受到傷害,湖神不許她離開靈界半步,讓她拜入水木宗的上華真君門下,讓他帶她修行,護她左右,直至嫁給北帝。
沒有遇過險惡見過醜陋的雨朦,就這麼養成了溫柔善良純真,卻缺乏主見與勇敢的軟性子。
正因這個性格缺陷,才導致她在後文被渣男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負。
可實際上,她比誰都嚮往自由,渴望變得勇敢。
她的靈寵是高傲的雪豹,她最要好的朋友是海王,她從小暗戀的北帝,也是出了名的桀驁冷酷。
師父離殊是她最害怕的人,離殊遠遠走來,她都會害怕地手發涼。可為了好朋友,她也三番幾次敢站出來與離殊對抗,說明她是發自內心珍視知棉。
也恰好說明瞭,女主為何會對這麼渣的男主死心塌地。
在人格與性格邏輯設定上,棉棉認為作者做的還是很成功的,這也是書粉們並不會討厭女主軟弱,只是心疼她的原因。
而穿越過來的棉棉,體會更是深刻,發自內心想幫雨朦得到幸福。
然而,這次她卻搞砸了。
詩詩還在賣力地解釋著。
「晏哥哥是為了救我才傷得那麼重……知棉姐姐一直讓我們走,我們不聽……」
她把腦袋往地面又伏低了幾分:「一切都是詩詩拖累了他們,請真君重罰詩詩吧……」
離殊狹長的鳳眸淡淡瞥著她,緩道:「你年紀尚幼,還未拜入宗派,犯錯難免,但行事確為天真魯莽,化形百日不足就敢擅自出界,若不重罰你……」話鋒一轉,平和的聲調透出一絲鋒利:「日後多少精靈會學你?」
方才大方請罰的詩詩,似乎這時才真正意識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錯,渾身抖的厲害,也不哭了,聲音哆哆嗦嗦的:「詩,詩詩知錯……」
離殊看了眼一旁靜跪的棉棉,忽然問:「方才你說,是柳晏邀你去的?」
詩詩眸光微動:「是的,我和晏哥哥在湖邊偶遇,他問我想不想去外面看看,我便答應了。」
離殊眉峰動了動:「原是這樣。」
「既然柳晏是護你而傷,那柳晏臥床養傷期間,便由你照顧吧。」
棉棉聞言,神色微微一頓。
眼角餘光裡的小姑娘反應自然很大,幾乎聽見她吃驚的抽氣聲,接著整個臉漲紅了。
「待他可下床了,你再禁足三個月。」
棉棉唇角微動,黯淡的眉眼浮出了一絲寬慰。
由詩詩照顧他,是最好的安排。
詩詩下去後,離殊終於轉向了跪地的另一個人。
「說吧,」語氣聽起來似軟了些,實際含著一絲譏諷:「讓本君聽聽,這次擅自出界又是為什麼。」
此時雨朦已來到了旁邊,標緻的小臉緊張地冒了薄汗,大眼睛不時注意著離殊的情緒變化。
棉棉看起來平靜地似有些麻木。
可從她身上那件因血染濃度過重,而辨不出原本顏色的裙子,以及濺滿了斑斑血跡的臉上,那幾道乾涸的淚痕可看出,她的確剛剛經歷了一場驚心動魄的災難。
她從芥子袋拿出了一個雞蛋大小的金紋靈石,語氣平緩道:「這靈石是徒兒在人間偶得,它靈氣不穩定,徒兒便傳信讓晏來一趟袖口山鑑別。許是靈氣強盛,便引來了那隻精怪。」
離殊看了眼她手中的靈石。
的確是個奇異的靈石。
但他不信事情這麼簡單。
「叫柳晏鑒寶,為何要帶這東西?」
一張沾著幾滴血的帕子飄落膝前地面。
棉棉怔怔看著那張帕子。她早就收好了的,為何會被他撿到?
離殊盯住棉棉,平緩的聲音驟然有了怒意:「本君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