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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有此理!分明是推託之詞!」女帝摔袖:「這九玄帝仗著自己是新帝,是天帝的兒子便什麼事都敢幹了?!搶了問魈未婚妻的事本君還沒找他算帳!」
「若論搶,問魈才是搶的那方。」天尊看著鐵青著臉的女帝,語重心長道:「天庭已經查明小神女並不是問魈的天命之人,是問魈暗暗篡改矇騙了所有人。」
顯然這番話不假,女帝無以反駁,但還是咽不下這口氣:「問魈已經受過刑罰,九玄帝難保不是在蓄意報復!」
「九玄帝應不會做糊塗事。」松元拱手道:「請陛下準許我去找九玄帝瞭解情況,順便看看柳晏是不是在他手上。」
「柳晏?」女帝荒謬道:「怎麼可能,他不是已經在問魈體內了嗎?」
松元:「我認為萬事皆有可能,畢竟柳晏身上的疑點太多,我亦答應了離焦給他找柳晏。」
「他找他想做什麼?」
「離焦沒有明說,不過看起來似想通了什麼,他的剎氣淡去了不少,或許,這是開啟他心結的一個契機。」
元始天尊長長嗯了一聲,瞥眼看住松元:「你在靈界替誰做了固神大法?」
「我徒兒的一個孩子。」松元道:「與這件事沒有關係,更不是柳晏,但離焦似乎誤會了。」
「他誤會不是沒有道理的。」
一個蒼老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是剛從地府回來的龔老。
「老身查到,問魈昨晚派了隱靈去地府查覓桃柳晏投胎的事,打聽到九玄帝昨晚在地府出現過。」
松元皺眉:「九玄帝為何去地府?」
「閻王說,九玄帝不知從何得到了柳晏投胎的訊息,特地來送他徒兒一程的。閻王眼看瞞不住,就把真相向其言明瞭。」
「原是這般誤會的。」松元若有所思點頭,向堂內所有人拱了拱手:「松元即刻去找九玄帝。」
九天之上,玄武宮側院。
松元踏入院門,便遠遠聽見女子的輕聲細語,從一片錯落有致的花叢中傳來。
有仙娥過去稟報,說話聲消失,花叢中走出了兩名女子,其中一位在攙扶著紫裙那位。
紫裙女子略有病氣,動作輕緩柔弱,見了來人,遂抿唇微笑,兩枚酒窩在臉頰若隱若現。
「挺好的。」
在宮娥的攙扶下,棉棉緩緩坐到了一張長長的藤椅上。
「省了我的口舌,也省了我奔波。」說著,她打了個大哈欠,口齒含糊不清:「我如今沒有精力心情應付他。」
圓桌上飲茶的松元,無奈地看了眼一臉淡漠的棉棉:「我看事情不會這麼簡單揭過,四萬年前……」
「四萬年前他已經被人甩過,承受能力不會這麼低了。」
棉棉淡道:「昨晚他不是沒有不依不饒麼,說明他接受了……」
清淩水眸微垂,望著不知那一處,恬淡無波:「不久,他就能放下。」
「你確定嗎。」
一道低沉的嗓音,自他們身後傳來。
松元看過去,而棉棉卻是不動聲色撇開了臉。
來人是九玄帝離殊,他面色沉冷,緩步走過來:「知棉,你忘了我昨晚說的話了?若要讓他活下來,光靠你是沒用的,只能這麼做。」
棉棉眉宇沉寂,顯然她明白他的意思。
離殊頓住腳步,道:「你不僅要回去,還要把他哄開心了,如此,在你開口的時候,他才會成全你。」
松元看不下去:「這個實在太難為知棉姑娘了,不如,再斟酌斟酌,想點別的辦法。」
「不。」棉棉發聲:「不難為。」緩緩抬起頭,向他們綻出輕鬆的微笑:「我知道我應該怎麼做了。」
歸晏山谷,澄澈的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