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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年齡一直都不是障礙!」
「那就是石一留下的那個障礙還在你心裡。」
……
原來五月也喜歡哪壺不開提哪壺:「我這剛從一個男人的懷抱跑出來,就撲進另一個男人的懷抱,估計往後我那骨架沒法繼續支撐我臉皮的重量了。」
他淡淡的說:「接收你的懷抱都不介意了,管別人做什麼?」
我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
他問我:「於陸,想不想聽一個故事?」
我在床上翻了個身,找了個比較舒服的姿勢:「你說吧,我聽著呢。」
他的聲音透過電波傳到我耳膜,每一句都那麼的婉轉,那麼的動聽,像一首好聽的歌謠,帶我回到那個遙遠的過去:
「6年前的晚上我在75路公交車上看到一個小姑娘,她被雨淋的渾身濕漉漉的,懷裡抱著一個看起來比她還重的書包衝上了車……」
「她打著噴嚏經過我身邊的時候,帶來了車外雨滴的味道,那個味道到現在都是聞到過的世界上最好聞的氣味,我忍不住回頭去偷看坐在最後那排座位上的她……」
「她竟然倚著靠窗的位置睡著了,那時候的我抑制不住的想要微笑,你說她身上還不停地往下滴著雨水,這是個多麼沒心沒肺的小丫頭啊。」
「那一天我感冒了,知道為什麼嗎?」
我悄悄地對著手機說:「知道,那傻丫頭醒來不僅身上蓋了一件好心人的外套,身邊還留下了一把雨傘。」
……
高中是住校生週六下午回家,週日晚上返校。
一般情況我是騎自行上下學的,車子後面經常會坐只拖油瓶,那隻拖油瓶放著可以直闖紅燈的專車不坐,非要跟我擠一輛腳踏車。
有時候回家早我也會選擇走路,一個小時說長很長說短也挺短,兩個人走走有時候也挺有意思的,尤其是一週一次於陽簡直要把我每個錯過的生活小細節一一過個遍。
他所說的那個雨夜我也記得,倒不是全因為有好心人幫我,主要是那天在遇到好心人之前我太倒黴:
於陽有事兒先回家了;
我一套卷子做下來天就烏漆抹黑了;
出來意識到沒有雨傘還下起大雨了;
走進車棚更發現腳踏車被人偷了;
……
要不我能坐公交嗎我。
我覺得我不應該再矜持了,這麼好的男人這一秒不抓住下一秒就風化了:
「徐午越!我們交往吧!」
我對著蓬勃吐蕊的米蘭感慨萬千:「閨女,我總算擺脫了奸人的控制,回到你親爹的懷抱了」
叮噹尖叫:「於陸!你沒人性!」
青青倒是沒吭聲,我對著米蘭教育:「閨女,看看你青青小姨,可是她給了我們全家破鏡重圓的機會,記得長大以後孝敬你小姨啊」
青青終於露出了笑臉:「你就祚吧。」
現在我是又成了拖家帶口的一族了,五月工作很忙,六日加班是家常便飯,我們能到一起的時間太短了。
所以都會格外珍惜。
他再忙再累晚上下了班也會過來看我一眼,有時候是跟我說會兒話,有時候是給我個溫暖的擁抱,有時候真的只是一眼,那是實在太晚了,樓門都關了,他就站在我們宿舍窗外朝上看,我撅著屁股朝下看,嘿嘿嘿的沖他直樂,還衝他指指手邊起死回生的閨女,他也笑,我覺得我們老幸福了。
他這個週末又要加班,打電話告訴我的時候,我特理解,我覺得兩個人有自己空間挺好的,看看我就是老和石一連體嬰兒才導致分開的。
他突然說:「你來我這兒吧。」
我理解了好久才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