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第3/5 頁)
能不清楚?如果魚立本是太子的人,那說明了什麼,說明太子已經提防著使君了,這才弄個魚立本來監視幽州……只要太子成功,使君必然死無葬身之地!”
眾人面面相覷,皆盡無語,這個魚立本身份實在詭異,他一個宦官跑到幽州來作甚?
袁嘉祚輕輕提醒道:“有沒有可能魚立本是太平的人,故意演這麼一出,給咱們施壓?”
潘大鬍子冷笑道:“這樣的主意只有袁兄弟想得出來,七彎八繞的,別人還真會琢磨,也不嫌麻煩。”
袁嘉祚想了想,如果太平公主真的用魚立本演這麼一出,確實有點扯,這手法也太詭異偏門了,可能性不大,他只得說道:“使君平日無事,多請魚立本喝幾頓酒,試探試探才好。”
官僚們七嘴八舌地議論,李守禮一直陷入沉思之中,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好像走神了一樣。末了他才問道:“那你們說,究竟該怎麼辦才好?”
袁嘉祚比較慎重地說道:“還是過幾天再見衛國公比較好,切不能|操|之過急。”
如果上面的人看到李守禮這副鳥樣,估計多半會鄙視不已,那如果弄出了什麼事來,不是這幫官僚慫|恿的,還是什麼原因?.
第三十六章 汾哥
潘大鬍子從李守禮府上出來之後,想起薛崇訓託他辦的事,便徑直趕去州衙大牢提人,把被當成馬賊關押在牢房裡的馬痴弄出來。大鬍子在幽州當了幾年官了,官府裡熟人不少,要提個把人確實是輕而易舉的事。
把馬痴弄出來之後,潘大鬍子一看頓時十分吃驚,可憐這後生,被弄進牢裡才不到一天,就搞得不成人樣了,衣衫襤褸,鼻青臉腫的,一身都是傷。
潘好禮見了他之後問了一些話,他卻一概不理,一句話不說。後來好不容易才說了一句“不知道”,不然潘好禮真以為他是個啞巴。
潘好禮叫人把馬痴收拾了一下,在傷口上敷了藥,換了身衣服。這時他的手下來報,說是跟蹤的那個人搬地方了,去了州前街的興隆酒樓。於是潘好禮便差人悄悄把人送到酒樓裡去。
第二天,李守禮又傳喚幾個官員商議大事,但幾個人依然沒有達成一致。潘好禮和那錄事參軍的意見是乾脆點投靠太平公主:既然是二選一,選太子最多隻能自保,無法得到功勞和好處;選太平公主是風險和機遇並存。但是司馬袁嘉祚卻堅持主張走正道,這樣比較穩妥。
這時潘好禮建議先見見薛崇訓,既可以確認他的身份,也可以探探口風。李守禮以為然,考慮到自己是汾王,爵位比薛崇訓高一級,便叫潘好禮秘密聯絡薛崇訓,送到府上來見面。
……薛崇訓在興隆酒樓裡見到了馬痴,頓時略微鬆了一口氣。馬痴一個勁說道:“郎君,我什麼也沒說!捉我的那財主家,好不講理,啥也不問就一口認定為是偷馬賊,打了我一頓,送到牢裡,被刀筆吏審了一會,我一句話不說,他們怒了又打我一頓……”
薛崇訓扶起他說道:“忠心可嘉,原本可以多記一功,但是此事的紕漏出在你身上,險些節外生枝,過錯和功勞相抵,我既不罰你,也不獎你,你可心服?”
馬痴忙道:“謝郎君寬宏大量。”
薛崇訓點點頭:“人沒事就好,待辦完大事,我找潘大鬍子給你出這口惡氣。”
就在這時,外面的侍衛進來稟報,說那潘大鬍子想見郎君。薛崇訓問明之後,便帶著侍衛跟著來人出了酒樓,見到了潘好禮,原來是李守禮要相見。
薛崇訓坐上潘好禮的氈車,和他一同去汾王府。馬車一路進了大門,他們才從車上下來。薛崇訓回顧左右,只見這汾王府並不講究,甚至顯得有些破舊,恐怕比自己的衛國公府都還要差一些。地方上確實比不上長安奢華,怪不得當初母親被迫移居蒲州時會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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