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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還是看著他,沈問尋思你看出花來我也真不知道,倒是叮囑了一句:“你這身子得好好注意一下,調理個一年半載的才能恢復。再出現這種重複感染的情況,下次可能就救不回來了。”
北冥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但視線倒是移開了。
沈問讓護士來收走了安置在北冥身上的一些東西,然後給他做了檢查,情況暫時是穩定了下來,但得在醫院住一陣。
病房裡很快就充滿了人,沈問退出去,嘗試給林洋打電話,但依舊無人接聽。
林洋就跟人間蒸發了似的,電話不接,所有社交軟體都不線上,所有房子沈問也都去找過了,但連個影都沒有。
這小子到底上哪去了?
【作者有話說】
有寶子發現我修改了前文一些東西,火車法棍什麼的,我也捨不得,但沒辦法,必須得修改,不清理快取就還是在的,清理了快取或者剛看的就沒辦法了,看到過的寶子就當是追更福利吧。
隔著牆頭看見狗
“還是沒起嗎?”
一道房門外,一個年紀約莫四十的高大沉穩的男人攜著橘黃夕陽從走廊盡頭朝立於廊下的長髮男子走來。
長髮男子要年輕些,看起來是三十出頭的模樣,他看了眼男人,無奈地搖了搖頭。
男人對著門鎖沉默地看了一會兒,隨後說:“去拿鑰匙來吧。”
男子面色有些猶豫,但最後還是認可了這個做法。
長髮男子拿來了鑰匙,男人接過,對長髮男子說:“你站外邊,別進來。”然後就開啟了門。
門開啟的那一瞬間,酒氣瞬間撲面而來,屋裡昏暗沒有一絲光線,像一個藏酒但酒缸被盡數打翻的地窖。
男人不禁皺眉,開啟燈。
燈光灑下,房間裡倒是沒有想象中的凌亂,只是地上橫七豎八堆滿了酒瓶。男人轉頭看,果不其然,門關櫃裡收藏的酒已經被盡數搬空了。
而床上則合衣躺著一個人,這人連鞋都沒脫,四仰八叉著不省人事,一頭白毛亂得堪比鳥窩,衣服更是皺成了拖布。
男人走到床邊拍了拍他手臂,“醒醒。”
床上的人沒有回應,只是眉頭皺了皺。
男人嘆了口氣,伸手拽著拖布衣服,直接把人從床上提溜了起來。
林洋理所當然被搖醒了,他坐在床上,睜著迷茫發懵的眼睛,眼睫毛在青黑的眼圈上扇阿扇的,像一隻沒睡醒的白化考拉。
“去洗漱,然後出來吃東西。”男人站在床邊對他說,邊用腳把酒瓶掃到一旁堆在一起。
聽了好一會兒酒瓶子叮叮噹噹的聲音,林洋終於回過來神,他抓了抓頭髮,對男人說:“叔,幾點了?”
男人名叫寒徹,是寒邃的小叔,小時候帶著他和寒邃一起幹壞事的小大人,後來脫離了寒家。隨著年齡的增長,這人的性子也不像從前了,變得沉穩板正。
這大概是他們寒家男人的通病,除了寒珒那個死瘋子之外,隨著年紀增大,性子一個比一個沉。
不過雖然寒徹脫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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