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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射燈,交替閃爍,並不算太明亮。北冥沿著通道走到底,推開門。
很普通常見的樓梯間,連線上下樓,不過左側有一扇門,在轉梯的地方有一個焊了防盜網的窗戶。
保鏢自然是跟進來,但看到下去的樓梯被上了鐵門就分散開,一個往上走,兩個退出去,形成前後包圍。
走廊不短,這裡的音樂聲小了一些。北冥走到窗前,把只開啟一絲縫的窗戶完全拉開,點了支菸。
今晚的風不大,但足夠吹散身上的渾濁氣味,北冥望著窗外的一輛黑綠色機車,抖掉一了截菸灰。
算算時間,他被綁到f市已經兩個多月了。第一個月被關在茶山莊園,月末逃跑未遂,之後死老頭換了批保鏢,他仍舊被關在那。不過在他縱了一把火之後,倒是得到了一些出行的自由。
再然後……就見到了死老頭嘴裡的青年才俊。北冥想到這,難得有些想笑。
不過一個風流gay,老頭卻誇得天花亂墜。
北冥笑笑又覺得26年來的一切就像做了一場荒誕的怪夢,夢裡他出生於遠在南邊的h市,落地時母親便去世了,他在顧家苟活到十五歲被顧人渣的第四任小三上位的妻子扔去國。
他自生自滅三年,在十八歲生日到來那天,死老頭捧著個蛋糕出現在他面前,告訴他:我是你外公。
北冥當時看著眼前的怪老頭,彷彿在看一極品神經病。
他把老頭的蛋糕摔地上踩了幾腳,然後送給老頭一句很有南區風味的:“i a your god,t the fuck out of here。”
後來就是一段認親的神經病劇情就此拉開序幕。
直到北冥20歲,在雪山上滑雪,雪崩差點一命嗚呼,老頭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北冥嫌吵耳朵,喊了一句外公才得以謝幕。
後來很長一段時間,老頭都一直往國跑,試圖培養一些搞笑的親情,但新老思想的碰撞下總有很多觀念背道而馳,爺孫慈祥的場景從來也沒發生過。
對北冥來說,這老頭就是個極品神經病;對老頭來說,北冥就是個身上流淌著人渣血液的逆孫,愛不純粹,恨也不徹底。
對於母親身世以及和他那個渣爹的感情,北冥其實不清楚,只知道母親在生他的時候就去世了。後來他一直在顧家長大,不受待見,也沒人告訴他關於他母親的事情。
直到一次怪老頭和他吵起來,他才知道原來母親當年為了和渣爹在一起,與這老頭斷絕了關係。也因此明白這老頭為什麼在面對他的時候總是那麼擰巴。
但知道歸知道,北冥可無法理解,也不想理解。
都十幾年沒管過他死活了,等他在國外摸爬滾打活過來的時候又出現幹什麼?吃飽了撐著?
北冥只希望這指手畫腳屁事多的老不死快點從他的生活中消失。
可神經病就是神經病,這幾年一直致力於讓他回國。在又一次分不清是邀請還是命令他回國的交鋒慘敗後,在除夕夜那天直接將他綁了回來,要他接手什麼集團。
北冥垂眸盯著手裡的煙,思緒暫停一會兒又開始思考如果炸掉這間酒吧,需要在國內做幾年牢?坐了牢,死老頭應該就不會再逼他這這那那。
思維漫步邊際地擴散,在北冥手裡的煙抽到一半的時候,左側的門內突然傳來“砰”的一聲,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裡面撞擊門板。
北冥回頭望了過去。
那扇門看上去已經有了點年頭,比現在市面上的門要矮,門板因為門合頁鬆動而傾斜下垂,即使是關合的狀態,上門沿和門框之間還是隔了大概一厘米的距離。
很有可能是這酒吧裝修的時候沒有重新安裝這扇門,當然,也可能是是酒吧老闆為了搭配這